同一时间,我在魔宫偏房的床榻上痛的来回滚动,使了各种奇怪姿势来缓解疼痛都无济于事。直到头磕向了床脚,才隐隐约约想起来我好像是受过南宫宴的血,后来还中了两心咒。倘若他或我的心有所变动,另一方将会心痛到痛不欲生,而变动者也将会受到疼痛者五分之二的疼痛,却也是远远不及的。
“我变心了?太好了……”我撞到墙角抽痛一声,生怕惊扰了坐在门外一动不动的北门映柳,咬着被子缩成一团。心里暗自咒骂着给我下两心咒的那个坏女人,可恶啊,这就是坏女人给的祝福吗,我一点也不想要。
“北门…映柳”我刚叫出声,北门映柳便提着灯推开了一小小的门缝。
“有事?”他沉着声音问我。
“能不能帮我拿一下橱柜里的止痛药?”我小声说着
他沉默了一会儿,没进来。看样子应该是要去通知水玲珑和血衣澜,我忙忙将他叫住“太晚了就不必兴师动众了,给我口水顺下去就好。”
他将止痛药递给我,迟疑的看了一会儿,等我把药咽了下去,他才漫步退出。
“你…好好活着。”他在合上门的一刹那提醒我。
“北门映柳效忠的三位主人皆当你是朋友,好好活着,人族。”
他这没头没尾的一句我听的百思不得其解,便也堪堪作罢。未料到一个不小心滚到了床下,撑着身子爬了起来,揉了揉阵痛的膝盖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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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信?”血衣澜接过了那黄皮封卷,从两侧依次排开的人之中穿过,踩着暗红色的地毯踏上长阶,坐在了属于他的位子之上。
“属下不知,是一素面人给的。身怀画皮之能,不知所用面皮是否为真实样貌。”左丘闲棠抱了手,仔细回想着事情的巨细。
下午的时候她在军中演练,累了便到四方炼狱的边缘地区看看有没有新生的魔物可以让她用来下酒。一人慢慢悠悠的从四方炼狱的魔焰之中穿过,周身气度乃人族特有。
“阁下再往前走我可就要按照入侵魔域就地处决了。”左丘闲棠做防御状,压低身子抽出双刀,随时准备扑过去给他两下。
“无意冒犯,我不过是个受人所托送信之人。信的主人要把这信交给你们魔宫的少主血衣澜,其他你无需管太多,更不要多问。”那人只一息之间便来到了左丘闲棠的身前,俯身将那封信塞到了左丘闲棠的胸口,转身便消失不见了。
速度如此之快,快到左丘闲棠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些什么那人便已经不见了。如果不是那封信,恐怕左丘闲棠要以为自己遁入了幻境之中。
“是封自荐信呢,他说他能够治疗阿舟的伤势。”血衣澜将那封信简单的扫了一眼,递给了身侧的水玲珑。
“比起他到底能不能治疗,我更想知道他是怎么知道阿舟,知道阿舟的伤的。”水玲珑手心窜起火焰,将那封信焚烧殆尽,灰尘扬在空气中。一侍女低声打了个喷嚏,十分惊恐的望向水玲珑,只片刻,便一命呜呼了。
“几分可信度?”摩耶汐流问
“两分。”血衣澜垂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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