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摇了摇头,席地而坐。
“我身上的内丹是不是你的你应该清楚得很。”南宫宴敛了手,在纸上来回摩挲着。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婆婆妈妈,想要致信大煌山还要由于如此之久,到底是为什么。
他能感觉到他原先内丹的力量被另外一颗内丹所包容,恰到好处的糅合在了一起,让他的灵修比先前还要再高上一个境界。而且一切,似乎都和一个不在他记忆之中的人扯上关联。
他的手有些颤抖,扶额望了望窗外。他想要找一块厚重的毛毯来盖住什么,却发现根本没有所需要用的地方,也就只好作罢。
蕴杳委屈极了,但也不敢违抗南宫宴的命令。缩成一团蹲在角落里,企图让南宫宴看她一眼。
蕴杳美极了,她是南宫宴曾经花了十余年精心雕刻的偶人,在她身上倾注的时间最长。就连从揽微风里出来游走,也把她带在身边的。她不相信南宫宴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毕竟曾经真切的爱过。
她是蕴杳,一个被钟离晌指派去南宫宴身边监视他的人。与他热爱一场,终了被他亲手杀死。他将蕴杳的魂魄留好,精心雕琢一尊人偶,等待着蕴杳魂魄的苏醒。
如今她醒了,曾经的悸动消失不见了。偶人的情感初时寡淡极了,她不再爱他,可又有什么办法。他似乎是以前那个他,但又完全不是。
“阿宴,我们曾经……”她还是柔着声音心有不甘。
“当初不是说好你我联合骗过钟离晌,你痴心错付,怪不得别人。杀你是为了助你摆脱他的控制,现如今他已经放下天下大业,我们的戏码也不用再演下去。倘若你厌倦了,就走,回家去,长流岛还有人在等你。”南宫宴侧首撇了一眼蕴杳,只见她的容貌变成了另一人的模样,让他的心下骤然颤了颤。
“阿宴,现在得到你心的,是长这个样子吗?蕴杳太愚笨了,早该发现那日的姑娘与众不同。你从未正眼看过谁,我早该知道的。”她流出泪水,这是她作为偶人第一次流泪。她不同于宫商角徵羽,她的魂魄健全,她能感受到大喜大悲,与其称之为偶人,倒不如说是转世成功的人。
南宫宴别过头去,怒喝一声
“我不认识…”
“那个姑娘她回不来了,倘若我一直这个样子…阿宴,你愿不愿意让我继续留在你身边。哪怕和宫商角徵羽一样,我心甘情愿…”她摸着泪水扑向床榻之上,伏在南宫宴胸口抬眼望他。
南宫宴没有办法对着那张脸说出些难听的话,一瞬间的耳鸣过后,他抱住了蕴杳。
蕴杳本是一只长流岛的狐妖的,虽然不愿提及,但她的魅惑之术用的极好。这是她第一次用在南宫宴身上,她最开始的心里是忐忑的,南宫宴是修行高人,这等术法于他而言就是小儿科。她本想着南宫宴不会受术,没想到如此轻易。
“我再也不要离开你。”蕴杳说着,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南宫宴面对蕴杳的百般攻势并无表态,只是默默受着。夜里天晴了,他的胸口骤然剧痛,他扶着桌角闷哼一声,但也好在无什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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