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堪拽住她手掌,将手指掰开。把她拉到怀里使劲拥了拥,轻轻问:“怎么了?这么害怕。”
姜姒芊深吸两口气:“那天,门后的人,刚才来找了我。来试探我是不是看到了他们。”于是将又碰到一位道长的事,大略讲了讲。
顾锦堪一惊,仔细看了看姜姒芊,便发现她脖颈间青红一片。姜姒芊道:“人在没气喘的最后一刻,整个脑袋都是糊涂的,问什么说什么,那个人显然明白的很。好在...我不是。”
顾锦堪琢磨这话的意思,越发觉得心疼和后怕。手里又紧了紧。
姜姒芊挣扎几下,轻声抗议:“锦堪哥,你要勒死我呀?”
顾锦堪撇撇嘴,手劲松了松,强笑道:“刚才那么急智,又镇定。这会儿怂了?”
姜姒芊一下从他身上起来,整了整身上的外氅,努力装出一副气宇轩昂的神气,拿眼角瞟瞟顾锦堪:“谁怂了?我看你比我还紧张呢!”
顾锦堪让她那小样逗得忍不住笑:“对对,我怂。不如芊芊!所以我告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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