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越闻言看了看戚芸,难怪这个女人突然变得这么安静,原来是事情就快要有结果了啊。
公孙越只要一想起戚芸那时哭得稀里哗啦毫无形象的样儿,就忍不住要心塞起来。
他实在是有些怕了她那个样子,情愿她像以往那样嘴巴不挠人,几句话都能把自己活活气死的模样,那样的生动,即使有的时候真被气得很惨,但事后想起时还是会无可抑制的想要发笑的那种感觉。
他默默点了点头,对着两人说道,“你们自己把握一个度就行,但也别把事情闹得太过了。”
戚芸冷睨着他,眼珠子一转,然后淡淡的说道,“你是不想你那红衣美人一下子就被我整死了吧?”
公孙越闻言立即用眼瞪她,这个女人真是知道怎么能把自己气死。这红衣如何干他什么事,她是美是丑是圆是扁,他都从未注意过,怎么又把她冠到自己的名讳上了?亏得他先前就表过态,敢情戚芸这个女人是根本就把这事儿没记在心上呢。
公孙越这下有些后悔,他还能把刚才的那些想法通通收回来吗?还是让戚芸这女人哭一哭吧,他还想多活些岁数,不想就这么被她给气死了啊。
公孙越对着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本相是让你们心里有个尺度,而不是随意胡闹。只要她们真的是杀人的凶手,本相到时候绝对一句话也不会多说,她们是死是活,本相也一概不管,由着你去处理。但如果这其中另有其他隐情,那事情自然得要先缓一缓,而不是一棍就把她们一下子全都打死,懂吗?”
戚芸转过头去不看他,不服的哼了声,“你不说清楚谁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再说了,即使你不愿意承认,可这红衣在名义上都还是你的女人呢,这总该是事实吧?”
公孙越不想戚芸一直纠结在这个问题上,见跟她还说不通,气得咬咬牙,嘴里的话忿忿不平的就脱口而出,“照这么说,你不也一样是本相的女人!”
“你——”戚芸登时张大嘴目瞪口呆的瞪着公孙越,完全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因他的话窘羞的,戚芸的那张面皮慢慢红得像是那被蒸熟了的螃蟹一样,整个人石化在了原地,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周边的气息忽然静谧了下来。
穆空等人在惊呆的那片刻过后,连忙捂住了脸,真是恨不得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才好。
相爷啊,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这种话怎么也该私下无人的时候再在戚芸姑娘面前霸气的开腔啊,现在这么直接说出来,叫人家多尴尬啊。
感觉到四周古怪的气氛,公孙越这才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失言了。在他那句话吐出来后,他当即恨不得有什么工具能一口将他那话收回来才好。
这说什么不好,怎么偏偏就扯出来那么一句话呢!
公孙越暗自懊恼,看来他受戚芸这女人的影响太重,被气糊涂了,现在连话说都不用经大脑了。
这女人果然是上天安排来克自己的!
他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想试着纠正方才那番足够让人误解的话。
他道,“本相并不是说的那个意思,其实是说……红衣虽然身在本相的后院,但本相从未与她有什么瓜葛,她做什么事情也与本相无关。所以她若真犯了什么事,本相也照惩不误,以后别没事就把她的名字挂在本相的头衔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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