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番话是一口气说完,但到底还是有些不自然,甚至于这话他明明是对戚芸说的,却连戚芸的面儿都不敢看。
而对于戚芸而言,公孙越不解释还好,这一说完,她反倒更加不自在了。
刚才那句话,可真是把她吓了一跳。根本不敢想象公孙越究竟会是哪一个意思。
四下气氛一下子变得更静。
戚芸不说话,也不看公孙越,就垂着头在那里想自己的事情。
现场真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了。
最终还是穆空实在看不下去,干干的笑了两声,借话岔开大伙儿的窘境,“呵呵,我们还是先说说正事吧,这些私心话就等私下再说好了。”
那在边上自顾自的当了许久隐形人的钟管家反应过来,也忙附和,“对对,想起来了,我这儿还正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大家汇报呢。”
穆空很配合的在旁边问道,“什么重要的事儿?”
钟管家回道,“就是关于伤了喜儿后脑勺的那把凶器,检验的人刚已经检验出结果了。”
这下,戚芸与公孙越在闻声后,终于有了反应。
戚芸连忙走上前去问,“是什么凶器?”
钟管家看着眼前的三个人,然后回道,“是一把铲子。”
铲子?闻言的几个人不禁面面相觑。都似乎感觉到有些意外。
钟管家顿了顿,然后解说道,“就是那些花匠平日里用来铲泥土的那种小铲子。”
戚芸皱着眉头,思索了起来,一边说道,“铲子这种东西倒是寻常可见,并不是什么稀罕物,府中的奴才也通常都能用得到,可是听儿随手能拿着铲子砸伤喜儿,这却是有些奇怪了点?”
如果不是计划杀人,而是临时起义的话,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凶手所执的凶器,更多的会是她随手拾起的一样重物,比如说石头、木棍之类的物件。而铲子虽然寻常,但也不是随地就能捡到的东西,所以听儿无意间拿到铲子的这种概率也相对很小。
穆空亦是暗暗琢磨了一番,等到戚芸把话说完,他才说道,“最后可能就是,这铲子一开始就在那嫌犯的手里。”
戚芸抿了一下唇角,暗暗附和,穆空的这种说法倒也完全说得过去。
钟管家突然插话道,“可嫌犯大半夜的带着铲子去后院做什么,纯粹的铲泥巴?这好像也说不过去吧?”想了想,他随口一说,“难道是去挖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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