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之说完双手一拱,便转身从凝晖殿走了出去。
齐倾墨并未拦他,能说出这些话,柳安之已是帮了大忙,当日虽说若不是齐倾人先给自己下药在前,她也不会让柳安之去害齐倾月,但是柳安之此人虽看上去跋扈不讲理,心地却十分善良,只怕再让他多说什么,也只是适得其反罢了。
柳安之是治好过皇上头疾的神手,这丰城中不知多少人求着上门却被他赶出来,如今他说出来的话,哪里有半个人怀疑?
齐倾墨:“皇后娘娘,柳公子的话我想在座众人都听到了。既然要用此药有如此多的讲究,鹊应是怎么知道的?”
齐倾墨咬住了鹊应绝不懂得利用狐尾散这一点,反复问着皇后,今日这场上的谁不是聪明人,谁看不出有猫腻在里面?何不利用他们让皇后不能随意将鹊应处死?
皇后目光不善地看了齐倾墨一眼,这个不过十五年纪的丫头,未免太讨人嫌了!却碍着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不得不问:
皇后:“那不如就问问这个丫头,她是从哪里得到此药的。”
齐倾墨:“皇后娘娘明鉴。”
齐倾墨谢过皇后,扶住快要倒下的鹊应,柔声说道:
齐倾墨:“鹊应,别怕。”
鹊应颤抖的身子一直没停过,顾不得手上血肉翻飞,紧紧抓住齐倾墨的手,哭道:
鹊应:“小姐,我对不起你。”
齐倾墨:“怕对不起我,就说实话。”
齐倾墨用力握住鹊应的手腕,该怎么样才能让她明白,她的小姐不是那么容易被谋害的,不管发生什么,自己都能迎刃而解?
鹊应的眼泪“嗖嗖”而下,发白嘴唇哆嗦个不停,最后终于崩溃伏倒在地:
鹊应:“皇后娘娘,奴婢有罪,不该欺瞒皇后娘娘,奴婢……奴婢并不知道狐尾散怎么用!”
皇后:“放肆!”
皇后“哗”地一声站起来,晃动着头上的东珠,怒声骂道:
皇后:“本宫面前你竟敢儿戏,可有将本宫放在眼里?”
鹊应:“奴婢该死!奴婢只是怕小姐遭人陷害,所以才说出之前的话,请皇后娘娘降罪!”
鹊应已经豁出去了,头贴在地上不肯抬起,只一个劲儿请罪。
皇后:“哀家在这里,何人陷害你家小姐!反倒是你,信口雌黄,欺下犯上,罪当该死!”
皇后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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