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应突然哭喊出来,声音的破碎了,说完之后嚎啕大哭,只不停地重复着“是我,是我。”
姚梦:“你一个丫头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背后到底是谁人指使,还不从实招来!”
姚梦显得对这个招供不满意,继续逼问着。
鹊应:“没有人指使,都是我。二小姐他们经常拿鞭子打小姐,不给小姐饭吃,让小姐干粗活,欺负小姐没有娘亲,小姐不做她们只吩咐的事,她们就会打小姐耳光,小姐也是相府的千金啊?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小姐?所以我恨你们,是我下的药,就是我下的药!”
鹊应像是疯了一样,将一切罪过都往自己身上揽,只是那一声声的哭喊听在众人耳中却不是滋味。
齐倾墨站得笔直,任由那些人或同情或怜悯或探究地审视着,只是心里头却在寸寸钝痛,鹊应,你这个傻瓜。
鹊应:“小姐,我对不起你,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让你委屈了,小姐,对不起!”
鹊应反复地说着抱歉,只是齐倾墨却知道,她道歉的不是这个,而是有无法言说的苦衷。
皇后:“好了!”
皇后突然沉喝一声,手拍在椅子扶手上,“咚”地一声,威严地扫视过下面众人:
皇后:“现在,宰相夫人可满意了?”
; 姚梦怎么也没想到,鹊应会在最后关头反水,将一切都包揽在自己身上,未能伤到齐倾墨半点,反而还让自己与两个女儿陷入了不仁不义之境。
只怕用不到明日,整个丰城就疯传着,相府是如何苛待七小姐的,而且还是在皇宫里抖出来的此事,有皇后为证。
姚梦:“回皇后娘娘的话,既然一切已经查明,就证明臣妇两个女儿是清白无辜的,臣妇谢皇后娘娘恩典。”
齐倾人:“谢皇后娘娘恩典。”
齐倾月:“谢皇后娘娘恩典。”
齐倾月与齐倾人连忙跟着姚梦下跪谢恩,事情发展到这样,已经不是她们再有发言权的时候的了。
齐倾墨:“急什么?!”
齐倾墨突然笑道,望着跪在地上的母女三人,将鹊应重伤至此,就想这样完结吗?
休想!
皇后:“这个下人都已经承认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皇后微眯着眼,目前这状况已是最好的了,至少齐倾人与齐倾墨二人都还有回旋的余地,不至于身败名裂。
齐倾墨胸中一团滞郁之气,要逼得她发疯,却硬生生克制住,面上带着轻浅的笑意:
齐倾墨:“那日我二姐所中之毒乃是狐尾散,此药极是难得,我倒想知道鹊应一个丫头是怎么拿到的。”
皇后:“她既然有心害人,提前备下此药又有何奇怪?”
皇后拂了下衣袖,理所当然地说道。
齐倾墨:“是么?此药配方极名贵,她从何处得到?又哪里有银子去买这些药?”
齐倾墨冷笑一声,望着皇后。
不待皇后或姚梦说话,齐倾墨转过身,直直地看着柳安之:
齐倾墨:“柳公子,你当日也在场,你来说说这药是不是那么好得?”
柳安之眉头皱起来,他对宫中这些事没有半分兴趣。所以经常以脾气古怪来拒诊,就是不愿跟这些人牵扯上半点关系。
可是现在看着齐倾墨尖锐的目光,柳安之心中轻轻叹息了一声,他来临澜国只为子规啼,现在看来有些事终究是避不开……
柳安之:“狐尾散并非是皇后娘娘想的那般简单,且不说此药有多难得,不精通医理之人,根本无法配制出来,单说下药手法,也万分讲究,多一分会使人七窍流血而死,少一分则起不到效果。草民言尽于此,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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