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忻康带着他和仆人出去玩儿了。”
“忻康是?”
“哦,忻康是我大儿子。听府里的管家讲,回来的时候只有大儿子和仆人,身上都是伤。说他们遇到了歹徒,不仅把他们打伤了,还把忻帆给抢走了。”说这话的时候,徐元史的眼中竟闪着泪花,声音也有些哽咽。
裴郎君虽然也是这几天才见过徐元史的真容。但关于他的传闻一直都在流传。战场上杀伐果断,朝廷之上雷厉风行无人敢惹,就连先皇在的时候,也会给足他的面子。谁叫这个天下,是多亏他在外拼搏,才守住的呢。
裴郎君不经意间看到了徐元史的柔软,他的声音,也不自觉的柔了一点,透着丝丝温情。
“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讲...”
“讲吧,还有什么不能讲的。”
“其实...徐丞相有没有想过,令郎可能不一定还活着...”这话对徐元史讲,感觉像是在刀尖上说话。可是,又不得不问。
“老夫知道。”徐元史难得低着声音说,目光中却是闪着坚定的光。“可这是老夫唯一的心愿,只要还没死,我就一定要知道答案。”
徐元史又自行消化了几分后看向裴郎君。“裴大人,看你年龄不大,年方几何啊?”
“下官今年弱冠之年.”
“真是年轻啊,能升到如此高位,实属难得。如果忻帆还在,跟你是一样的年纪啊。”
裴郎君想不到有一天会和徐元史坐在一起聊这些。他赶紧把话题转到正题。
“令郎身上有没有什么胎记,走丢时穿的什么?还有,身上有佩戴什么吗?”
说着这个,徐元史仿佛又陷入了回忆,眼角弯起,目光中满是笑意。
“忻帆啊,从出生那天身子就干干净净的,连稳婆都说没见过这么干净的孩子。身上没有一个胎记。”
裴郎君想,胎记是最容易辨别一个人的特点了,要是什么都没有,那就不好找了。
“听说丢的时候穿的还是我给他买的衣服,那是我从西域带回来的很有特点,忻帆很喜欢穿那件的。”
西域的衣服?裴郎君突然想起他压箱底的衣服也是类似西域的服饰。那时还觉得这衣服穿起来很古怪,就再也没让阿爷阿奶拿出来过。
“好,还有呢?”裴郎君继续追问。时隔这么多年,想要找到一个人实属海底捞针。只有尽量多的从徐元史嘴里得知更多消息。
“对了,夫人说,他丢失的时候,还带着他从小就佩戴在脖子上的玉佩。”
“玉佩是什么样的?如果是太常见的话,恐怕也不太好找。”
徐元史一听,立马直起腰板说道。
“当然不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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