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史想当然的觉得,自己送给爱儿的东西怎能是寻常之物。裴郎君心下一动,还好,终于能有个不寻常的东西。
“还请徐丞相详细描述一下这个玉佩的样子。毕竟丢失时的衣服现在也穿不上了,玉佩的话,还是又可能现在还带着。”
“那块玉,也是我从西域带回来的。都说‘君子以德比玉’。老夫把玉交给了天燕国最好的雕刻师傅去做,最后,就有了这独一无二的父子坠。”
徐元史抬手从脖间掏出一块玉佩解下来给裴郎君看。裴郎君接过玉佩仔细端详,说道。“父子坠?裴某还是第一次听说。”
虽然裴郎君平时很少去研究这些玉器,但他也能看出手中的这个物件儿确实是稀世珍品。此玉光洁透亮,不染尘埃。上面雕刻的东西更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这刻的是...豹?”虽然裴郎君不懂,但也知道想要豹子雕刻成精是非常难的一件事。尤其是它的面部,更是重中之重,要勇猛但不可怖,非常考验精雕师傅的功底。
“是啊,豹,是取自‘保’之意。自从忻帆出生之后,这个玉佩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上,老夫是希望能保护他周全,佑护他一生的,呵,世事难料啊。”
裴郎君还在观察这个玉佩,可有一点他看不懂。“为何叫做父子坠呢?是还有一个玉佩吗?”
徐元史把裴郎君手中的玉佩拿过来解释说。“你看。”徐元史指着玉佩中间空出来的部位。“其实,这个玉佩下方的位置还有一个玉佩的,雕刻的是一个小一点的豹,这两个玉佩合在一起,不需要任何粘合的东西,它们会牢牢的合在一起。都说父子同心,其利断金,这就是这个父子坠最大的意义。而那个小一点的豹形玉佩就一直带在忻帆的身上。”
裴郎君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干坐立不安,他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脖间,可惜扑了个空。上次中箭之后,他从小就带着的玉佩便不知所踪,或许慌乱之中弄断了绳子丢了吧。他为自己刚才一闪而过的想法感到可笑。
豹形的玉佩,是啊,他带的就是豹形的玉佩,刚才差点就想拿出来和这个玉佩比对,看能不能合上了。呵,裴郎君再次为自己愚蠢的想法呵笑。
他可不想认徐元史为自己的爹。
了解的也差不多了,裴郎君客气的对徐元史说自己会尽快的整理好这些线索,尽快行动。
徐元史也把自己能说的都完了。他起身,也算客气的对裴郎君说道。“那就有劳了。”
见徐元史终于有走的意思了,裴郎君的面上没忍住,露出了隐隐的笑意。可刚把徐元史送到门口,他便回头问了一句。
“对了,裴大人与四王爷交情不浅啊。”
深觉此话带着探究,裴郎君恭敬的回道。“为四王爷办过事,有幸得四王爷赏识。都是为朝廷办事,公事公办而已。”
一句话滴水不漏,冠冕堂皇的说在面上。徐元史沉声一笑,没再继续问什么,转身走了。
其实,他刚才是想问要不要以后跟着他的。可转念一想暂时作罢,先看他把这件事办得怎么样再说吧。
终于送走徐元史,裴郎君不止感觉胸口隐隐作痛,现在应该是全身的骨头都在痛!让他外出跋山涉水的查案怎么都行,就是不要让他对付朝中的这些老狐狸。
刚刚还有一刹那觉得和徐元史聊的挺好呢,呵呵,那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裴郎君重新坐回书桌后的椅子上,他仰躺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思绪不经意的飘向了刚刚说的徐忻帆这个人身上。
徐忻帆,徐忻帆,裴郎君确定这个名字不熟悉。想他丢失时的年龄,包括穿的西域特色的服饰,还有很罕见的豹形玉佩,为何,都和自己一样。这个世上不会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吧?!
好,如果真的有,他倒是要先去查查徐忻康这个人!失忆前的唯一记忆就是当年自己沉入水底的时候,有个十岁左右的男孩站在岸边,笑的一脸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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