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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小姐可真有意思,”杰克笑了一声,听不出他在想什么,“看来各位还有事情,那我就不打扰各位了,失陪。”
英国绅士向我们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挠了挠下巴:“可算走了,他要是一直在这还真不好办呢。”
监管者赛后因为疼痛要去医疗室拿止痛药,这要是传到杰克的耳朵里准没好事。
我非常怀疑他会当众把我解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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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里了。”谢必安停在一扇久积灰尘的门前。
我仰头看着已经积了一层灰的门牌,有些怀疑人生:“这里?医疗室?你们人均铁人是吗,都不带生病受伤的?”
范无咎推开门,不忘补上一刀:“上一次用到医疗室还是上一次,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这么脆皮。”
“阿嚏——”我抖了抖落在身上的灰,打了个大喷嚏。
说实话我对在这里找到止痛药不抱有太大希望。
谢必安拉开橱柜,在里面找了一阵后,递给我一管针筒:“没有止痛药,但是,或许求生者常用的镇定剂会对你有用。”
我:“???”
我:“等会?先不说为什么会在监管者的医疗室里发现求生者用的镇定剂,镇定剂也能用在监管者身上?”
之前有看过亲友们鬼哭狼嚎的打游戏,见过她们挨完打后躲起来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针筒降低恐惧值,但我不确定这对我有没有用。
范无咎秉承着不试白不试的原则,接过针管就准备往我身上扎:“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
我跳起来:“你冷静一点!”
可惜我说晚了,范无咎已经先我一步猛地扎进我胳膊里,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变成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我咬着牙瞪了他一眼。
范无咎表示这业务他熟得很:“你变成鬼还得归我管,再说了,有我和我哥在,你的魂飘到哪里都能找回来。”
我握紧拳头:“我可真是谢谢你啊!”
范无咎:“不客气,都是兄弟,应该的。”
我差点气绝:“……”
一阵鸡飞狗跳后,镇定剂终于全部注射到体内,我捂着胳膊,面如死灰的等待死亡和恢复哪一个先来。
我想了想,开始四处找纸和笔:“我觉得我得先写封诀别信……”
范无咎非常乐观:“别这么哭丧着脸,万一活下来了呢?”
我抄起桌子上的托盘就往他身上扔:“你快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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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宿伞哥俩面面相觑,有点怀疑人生。
所以为什么求生者用的镇定剂,放在我身上也同样适用?
感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什么……”我揉了揉胳膊,确定不再疼痛后,弱弱的举起双手,“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求生者。”
范无咎抄起伞:“是兄弟就让我砍一下验验真伪。”
我把旁边的输液架拆下来握在手里:“我拒绝。”
谢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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