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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色发白的笑了笑,半靠在墙壁上:“话说监管者阵营有医生吗?我觉得我可能大概也许要开点止痛药。”
范无咎的头上飘出一个问号:“黎溯你打游戏打傻了吗?监管者在游戏里怎么可能受伤啊?怎么可能会疼……”
下面的话范无咎没说出来,谢必安制止住了他。
枪伤留下的疼痛像数万只小虫子不断的啃咬我的神经,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难受:“……你就说有没有吧,没有我今晚就在楼顶玩一把自由飞人,谁也别拦着我……”
范无咎:“?”
谢必安走了过来,他蹲下身,确保视线低于我的脸,以便他可以看清我的表情。
只见他皱了皱眉,敏锐的抓住我话里的关键词:“疼?”
我快绷不住了:“你别跟我说你们游戏结束后都不疼,我直接给你们表演一个破防的大动作。”
范无咎也要绷不住了:“黎溯?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只有求生者才会有痛感,你……”
我捂住胳膊贴着墙壁坐下,自嘲的笑了笑:“那干脆我明天搬进对面阵营吧,这日子没法过了。”
庄园主这是针对!赤裸裸的针对!
我就知道这个老登没安好心!
谢必安向我伸出手:“现在还能走吗?”
我搭上他的手站起来,看了一眼被枪打中的胳膊:“走还是能走,幸亏那一枪没伤着腿。”
范无咎低下头,一脸的不可置信:“黎溯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真是求生者冒充的?”
“……”我深吸一口气,一脚踩在他的脚上。
“黎溯!”范无咎跳了起来。
我对他翻了个白眼:“歇会吧,你脑洞比我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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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室在二楼,不过因为监管者几乎没有受伤的情况,所以那里很少有人去。”
谢必安小心的扶着我沿楼梯往上走,范无咎跟在我身后喋喋不休。
范无咎对此表示非常不理解:“谁家好人监管者赛后还会有后遗症?”
我:“问得好,我建议你问问庄园主,然后告诉他,我黎某人和他势不两立。”
“这不是,黎溯小姐吗?”
我停住脚步,看向来者。
杰克斜靠在二楼的栏杆上,好暇以整的看着我。
我微微皱起眉头,悄悄将受伤的手臂往后藏了藏:“巧了吗这不是,杰克先生,你也来二楼溜达呢?”
尽管我的手臂并没有任何受过伤的痕迹,但出于本能,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受伤的事情。
我总感觉他要在背地里给我憋个大的。
杰克不着痕迹的顺着视线看了一眼我的胳膊,但并没有发现什么,他又将目光转回谢必安的身上:“两位这是……”
我现在疼得只想暴起打人,完全丧失了编理由的耐心。
听他这么说,我不动声色的把手从谢必安的胳膊上抽出去,向他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正在思考从哪层楼上一跃而下玩一把空中飞人,末了再让两位阴差朋友把我的魂魄拼起来,请问这位朋友你要加入我们跳楼小分队的行列吗?”
范无咎:“?”
谢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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