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宫子羽的执拗,黎昭指尖微动,并没有给出回应。
提着食盒慢悠悠的走在前往音阁的廊道之上,黎昭没把宫子羽的话放在心上,只想着接下来的上元灯节。
真是可惜,今年怕是看不了那份热闹了。
宫远徵又怎么舍得黎昭真的凑不上这份热闹,待黎昭到山顶之时便见到早已等在山门处正百无聊赖的把玩着小毒囊的徵公子。
“等多久了?”黎昭没有问宫远徵为什么在这里,因为那没有意义。
“没多久。”宫远徵上前接过黎昭手中的东西,从身后提了一盏早已做好的灯笼出来。
银丝为底,檀木为杖,青绢为面,金线为饰。
极为精美的一盏莲花手持灯,更为难得的是它的莲心,不是烛火,而是以夜明珠为光源。
很漂亮的一盏灯,黎昭几乎可以想象出它在夜色下的迷人。
“还是阿徵亲手做的吗?”黎昭明知故问,主动牵起他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吻了一下那因为做花灯而刮伤的细小口子。
宫远徵呼吸一窒,刚想有所动作,黎昭便已经提起裙摆往前跑去。
“呵。”宫远徵看了一下那只被碰触过的手,轻笑一声,足尖一点便以朝黎昭飞掠而去。
“宫远徵,你居然用轻功,你这是作弊!”
黎昭早有准备,几乎是在宫远徵动的一瞬间便一同动了起来,一青一篮两道身影在暗沉的宫道之间划出了两条亮色。
后山,月宫。
黎昭一手提着莲花灯,一手拎着食盒,翻过音阁所在的小山坡,映入眼帘的便是熟悉的地方。
人人都知她是雪氏养女,长在雪氏族地,但却不知她在前山的居处其实链接的地方是月氏。
月公子早已等在此处,一袭米白的衣裳,文雅隽丽,眉目多情,仿佛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
可黎昭知道,这个同宫远徵一样以医术见长的小竹马,那一手“斩月三式”有多凶猛,只怕现在的月长老也奈何不了他几分。
“你怎么知晓我今日要回后山的?”
黎昭将手中的点心匣子丢给立在船头的月公子,见他接稳之后方才一手提着她新得的宝贝灯笼慢悠悠的跳上了船。
“猜的。”月公子并没有说自己只要得空就会来此处等着,只将一切归功于巧合,看着黎昭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手中的灯笼,也只是笑着问了一句:“又是前山徵宫那个小公子做的?”
“这些年不都是他亲手做的吗。”黎昭并不觉得宫远徵那双制毒杀人的手给她做这些小玩意儿有什么不对,理直气壮的反问。
“随口一问,怎么还恼了?”月公子走到黎昭身侧,将早已备好的薄披递给黎昭:“月宫湿寒,便是仗着功力深厚,也不能疏于保养。”
黎昭白了一眼穿的风度翩翩的月公子,将手里的灯笼强塞到他的手中,胡乱的把披风一系,不想理他。
直到月公子伸手,那瘫开的掌心之中正躺着一颗白白嫩嫩的丸子,那是雪莲花蕊制成的糖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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