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居然用雪重子的宝贝雪莲做糖球儿,我回头就和他讲。”
黎昭一下子就忘了被区别对待的不快乐,笑眯眯的捡起糖球丢到嘴里,眼睛享受的眯起。
甜而不腻,凉而不冰,极品药材成的糖球儿自然也是极品。
“这糖球儿不还是都进了你们几个的嘴。”月公子无奈,掀开食盒,里面的点心果真已经被整整齐齐的分为了四份:“还是老样子?”
黎昭撇了一眼,暗赞了一句羽宫膳房的有心,多年不曾去了竟还记得这个小习惯。
“是啊,你们一人一份,这次是从羽宫拿的,应该都是新样式,你们也尝尝喜不喜欢,喜欢我下次多弄点。”
“羽宫?”月公子想起来那个许多年没有见过,但是富贵闲散之名已经传遍前山后山的新执刃,眉头挑了挑,没问黎昭怎么又和羽宫扯上了关系,只是让黎昭伸出手给他探脉。
毕竟按黎昭的性子与往年的时间来算,黎昭没个小半年绝不会回后山,而今才出去没几日就往回走,定然是身体出了岔子。
骨节分明的手搭在皓白如玉的腕子上,指下的脉搏强劲有力,生机勃勃,但月公子是最熟悉黎昭身体的不同之处,敏锐的察觉出这生机勃勃之下的气力不足。
微不可查,但确实存在。
那个时间果真提前了。
“得亏你回来的早,再晚两日怕是都要恢复好了。”暗叹一声,月公子收回探脉的手,掩起眸中的思绪:“这次又是做了什么才导致时间提早?”
黎昭知道她瞒不过月公子,也没打算瞒着月公子,待船夫离去之后便直接将她在灵堂上把假死的宫唤羽弄死的的事和盘托出。
月公子:“……”
因为雪莲被祸害,收拾完雪公子,打算来找月公子算账的雪重子:“……”
一时间竟分不清宫唤羽假死这件事比较重要,还是宫唤羽假死却被黎昭这个莽夫弄成了真死比较重要。
“所以你在时间长河里捕捉出了什么?”小小一个的雪重子幽幽的出声,心里已经隐隐猜出了些什么。
黎昭伸手往天指了指:“影影绰绰的,没办法看的太仔细,也看不了太多,但能确定就是老执刃是死于郑南衣和宫唤羽两人之手,雾姬夫人的身影也在其中。”
“对了。”黎昭看着那波光粼粼的水面,声音如风一般带着微凉的潮气:“月,你和小黑抽空仔细检查一些月宫和花宫,小心别让人在你们没注意到的角落发烂发臭。”
月公子:“……”
有被冒犯到,但是又不能说。
雪重子倒是一挑眉头:“你怎么确定他就会在后山?而且,若要藏,雪氏族地常年覆雪,今日来了明日就能被雪淹了,岂不是比湿哒哒的月宫和天天打铁的花宫更合适。”
“这是我身为神选之人的直觉。”黎昭半蹲下身子,在雪重子的白眼下有戳着他嫩呼呼的小脸蛋。
前山人多眼杂,神不知鬼不觉的藏起一个死人并不容易,在宫尚角的把持下开宫门更是异想天开。
那么他能藏的地方只有后山。
至于为什么不会是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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