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破柔:好
归破柔:母亲……信、信你
归破柔:咳咳咳、咳咳
宁轻秋:一定……我一定可以带您——走出这里
话落,废旧的木门外传出一阵清脆的“叩叩”声
宁若荷:阿姊,母亲唤你们过去
我拉开门,午后的阳光投射进来,洒在我的面颊上,乍一看原来是白皙与阳光
宁若荷:阿姊……母亲怕是要难为你和归夫人了
宁轻秋:不怕,我早料到了应对之法
我转过头去,对母亲一笑,示意她要放心
宁府——主厅
宁轻秋:母亲啊,这么着急所为何事啊?
李河绒:啊哈哈,秋儿真是……与生母叙旧过久,倒要责怪母亲的不是?
归破柔:大夫人,倒也不是。若是大夫人与我这将死之人一般计较怕是有失度量了
李河绒:行了行了,妹妹就别打趣姐姐了
她的语气轻柔,语气却犀利得紧
宁丞相:这虽说除了内头的亲眷才知晓秋儿嗓子非哑,可是这平常一家人说话,也就无需顾忌太多了
宁若荷:父亲,您与母亲命我领六姐姐来怕不是来听您这些弯弯绕绕的花花肠子吧?
宁丞相:这……
宁轻秋:自然不是,怕是来找女儿来要生母的吧
我两眼猩红,实在受不了他们的惺惺作态
宁轻秋:也罢,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你们如若再加强留,休怪我翻脸无情!
我拧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些话,母亲的病危只是我隐忍数年,决定摊牌的导火线罢了
李河绒:秋儿,你这是讲什么不成体统的话?你要带生母走?
宁丞相:荒唐!
宁丞相:自古以来,妻子后事皆是由丈夫料理的,何来子女料理这一说?
宁丞相:你走可以,可别拖着你母亲!
我漠然置之,佩服地拍了拍手
宁轻秋:这套说辞,看着真是天衣无缝啊
宁轻秋:第一,且不说母亲的丈夫是不是您
宁轻秋:第二,您确定您是要为母亲料理后事而不是谎造遗言?
宁轻秋:第三,您和您身边这位,休要以为我装了数年哑巴便是真的哑,若我真要走,尔等能耐我何?
宁丞相:你!悖逆之徒,不孝子弟
大夫人搀扶着丞相,故作安抚着他
李河绒:呀!这秋儿怕不是被什么邪祟入体了?那可得延医治病了不是?
宁丞相:(这丫头怕不是都知道了?若放她出去反而多生事端,可留她我想做的事必将毁于一旦……)
宁丞相:好了好了,都别闹了,为父体谅秋儿一片爱母之心,放你们出去……
宁丞相:府上家丁照看着
他说的话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并不是那么诧异
他紧抓着手,眼神比肩大夫人更可以杀人
府门外,若荷先遣散那几个健壮且有几套功夫的家丁,守在门口与我和母亲交代一些事
宁若荷:阿姊,归夫人,一路上要小心家丁
宁若荷:我这里有些银票和碎银两,你们凑合着用
她掏出一大袋东西,这些分量,够普通人家用个一年
宁轻秋:重谢!
归破柔:太感激了
归破柔:如今你还能雪中送炭真是难得
归破柔:可惜你生在这里
宁若荷:客气了,阿姊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
宁若荷:一路走好
之后,我们随着几个家丁往客栈方向愈行愈近,身影在若荷的目送下逐渐缩小……
沿途尽是飘雪、枯枝,寒风凛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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