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从乱葬岗把武衍舟背下来的时候,也不过十余岁的年纪,皇帝下令,武家所有的滴系凡是见到,立即就地正法,他冒着杀头的危险救下武珩舟,把武珩舟寄养在农家五年,这五年他一边在修伯安的府上做事,一边要担心会不会被发现,当时楚怡安对府里进行大清洗,他为了活命,亲自用开水烫伤了自己的嗓子,装成哑巴,菜逃过一劫
每次偷偷去看武珩舟都胆战心惊的,被修伯安身边一个新来的人发现的时候,他真的以为他们要完蛋了,幸好那人没有告诉修伯安。
天知道那段时间,他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他害怕呀,怕一步小心他和武珩舟的命都没了……
离开修伯安的府上后,又带着武衔舟辗转到溪水村,一住就是十来年,这十来年武衍舟因着头上的伤和脚上的伤,生活能力几乎为零,除了能帮忙做下饭,别的全部靠他一个人。
早几年的时候,还要担心会不会被发现,那几年真的是身心疲惫,好在一直没有人找来,他才能和武珩舟在这里安安静静地生活。
“我知道,你做得很好,谢谢你。”弦歌的表情虽然还是淡淡的,但是,不难从他的话音中听出他是真诚的感谢二福。
因着担心武珩舟的身体受不住,弦歌没有着急跟武珩舟讲他的身世,而是先给他把了脉,又检查了其他地方。
当他看到武珩舟后脑勺那两根差点儿连根没入的钢针,不由得捏紧就拳头,这样粗的钢针,当时扎进去的时候,他的大哥该有多痛,这两根钢针再扎偏一分,他大哥当时就没命了。
弦歌红了眼眶,“滴答”一声,一滴泪落在了武珩舟的脖颈上。
“别哭,早就不疼了。”武珩舟知道肯定是弦歌看到了他头上的钢针。
二福见状解释道:“大哥,大公子头上的这两根钢针应该是在修将军府上被扎进去的,这里的大夫都说不敢拔,我也没钱请更好的大夫来看,就,就这样一直在上面了,大公子这些年,常常会因此而头疼,还有他的腿,大夫说是被生生打断的,治不了了,大公子身上还有许多的,还有他的指甲,当时全没了,我从乱葬岗桑把他背下来的时候,他身上没有一块好的地方,村里的大夫都说活不了了,这些年,大公子经常头
疼,脚疼的,我也没能给他找个好的大夫,我_
二福说着想起来当时武衔舟的惨样,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虽然最开始,他只是为了报答武星茹才去救的武珩舟,但是这些年两人相依为命,他是真的把武珩舟当作自己的亲大哥来对待,所以,每次看到武珩舟头头疼得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的时候,他也是真的很难受。
“修、伯、安!我要你生不如死!”弦歌给武衔舟坚持为身体,最终还是没忍住心中的怒火,一掌把二福辛辛苦苦种了多年,好不容易结了果的石權树给打断了。
楚雅然倒是不心疼什么石榴,他主要是心疼弦歌的手啊,这人怎么而这么不爱惜自己昵,“别气坏了身体,等回去,我就去把修伯安给你弄来,到时候你想怎么折磨他就怎么折磨他。”楚雅然的言下之意就是,你别折腾自己的手了,留着力气到时候折磨修伯安,既解气,又不会伤害自己。
等二福情绪缓了过来,武珩舟拍拍他的手道:“啊福,今天这鱼你卖不了了,你去处理一下,今天中午我们喝鱼汤吧,然后把后院的两只鸡也杀了,今天家里人多,你多做几个菜。”
“噢,好吧,那大哥你有事就喊我啊。”二福虽然不想让武衍舟一个人待在这里,但是武衍舟说的话,他还是会听,这些年他习惯了听武珩舟的话,就算武珩舟头上又钢针,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也始终觉得自己的脑袋没有武珩舟的好使,所以,武珩舟说什么他都听。
等二福下去后,武衍舟看着弦歌说道:“现在可以告诉我的身世了吗,我的身体没问题的,这些年,啊福把我照顾得很好,他甚至还学会了按摩,每天都会帮我按摩头和脚。”
坐在轮椅上这些年,武珩舟别的不说,耐心真的是好到没话说了,要不然,换成别人,早就迫不及待地问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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