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福见弦歌直直地朝武珩舟走去,把手里的鱼一扔,伸开手挡在了武珩舟的前面:“你是谁?你要对我大哥做什么?”见弦歌不说话还继续往前走,又道:“我,我大哥腿脚不方便,你有什么事你你冲我来。”
弦歌闻言,停下脚步,看着二福紧张维护他大哥的样子,心里的感动一时间不能用言语来表达,深深朝二福作了个揖,道:“你是二福吧,你别紧张,我们没有恶意,在下武衍生,今日特地来寻兄长。”
“你搞错了,我叫啊福,不叫二福,这里也没有你的兄长,你你找错地方了。”武家两个公子叫什么二福是知道的,但是在他的记忆里,武衍生早就不在人世了,现在突然有个人上门来说他是武珩生,让他如何相信。
二福的嗓子应该是受过严重的伤,声音异常嘶哑,让人听着很难受。
看来云先生说的是真的。
正当弦歌准备再说点儿什么的时候,二福身后的武衍舟开口了:“啊福,我看这位公子没有什么恶意,你不用太紧张,你让开,让我跟这位公子说话。”
“可是,大哥……”二福转过身看着武珩舟有些犹豫,他害怕呀。
武珩舟拍了拍他的手:“没事,要是这位公子想对我们不利的话,现在你我哪里还能完好的在这里。”
听到武珩舟的话,二福让开,不过也只是没有挡在武珩舟的椅子前,站在一边紧紧地盯着弦歌。
二福让开,弦歌看到了坐在一个筒易的轮椅上的武珩舟,眼泪一下子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双膝一弯,跪在了武珩舟的面前:“大哥,阿生来迟了,大哥……”弦歌有些泣不成声,颤抖的手有些不敢触碰武珩舟的双腿。
他的大哥当年是名满京城的第一公子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说,骑射在京城众多公子中更是排第一,如今却只能坐在轮椅上,他要是想起来过往,他该多难过。
“已经不疼了。”武衍舟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是心中有一种难言的熟悉感,特别是看到他压抑的哭泣的时候,心里也跟着难过,他不希望他哭。
深吸了几口气,弦歌才压抑着心中的愤怒和心痛问道:“谁干的?”
不知是此刻的弦歌太吓人还是怎么,二福有些哆哆嗦嗦地开口:“我,我,大哥他醒过来就这样了。”
“修、伯、安!”弦歌愤怒地用力一拳砸在地上,顿时鲜血直流,然而他却仿佛没有直觉一般。
他没有知觉,却把楚雅然心疼坏了:“弦歌!”楚雅然惊呼一声,赶紧从衣服上撕了一块布给他把手包好,这人最近真的是动不动就虐待自己。
武衍舟看着弦歌流血的手,眉头皱了皱,随后看了看后面跟着进来的上官钰修逸冥一行人,对二福说道:“啊福,你去搬几个凳子来给他们坐一下。”
“大哥,家里没有那么多凳子。”平时就二福和武珩两人,也不会有什么人他们,武珩舟又常年坐在轮椅,凳子自然只有一个的。
好在院子理有几个木墩话可以勉强坐人。木墩不够,元墨白看着一旁的木头,拔出长剑,刷刷几下,切成了木墩,一行人在木墩上坐了下来。
武衍舟见状,有些歉意地笑了笑,道:“那只能麻烦各位将就一下了。”说完,伸手把跪在地上的弦歌拉了起来,二福很有颜色,急忙把他平时坐的凳子搬来给弦歌坐下,自己依旧寸步不离地站在武珩舟身边。
“你刚刚叫我大哥,我们以前是兄弟是吗?”等大家都坐下后,武衍舟看着弦歌开口问道,虽然弦歌给他的感觉很熟悉,但是,他依旧想不起什么来。
弦歌点点头:“嗯,我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我一直以为你已经不在人世了,对不起大哥,阿生来晚了。”对于现在才找到自己的大哥,弦歌很是自责。
“你,你真的是武珩生公子吗?”自从弦歌一行人进来,二福一直很紧张,见他们没有动手的迹象,又两度听到弦歌喊武衔舟大哥,还自称阿生,这天下,会在武衍舟面前自称阿生的人,除了武珩舟的弟弟武珩生而外,不会有别人。关键眼前的人跟武珩舟也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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