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她罢了。”
上官钰叹气:“可怜可悲啊!”
身为棋子,还爱上主子的女人最可怜了,完全就是一个悲剧。
“这不是她自愿的吗?可怜什么?”修逸冥眼皮子跳了跳。
上官钰轻轻一笑:“晌午了,我都饿了,殿下难不成喝茶就喝饱了?”
修逸冥:“……”
这话题转移得他戳不及防。
“让你丫髮去点吃的。”
上官钰高兴:“既然知道是儒王,殿下要怎么做?”
华元煌诧异:“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上官钰:“……”好像是什么都做不了。
之前她们还在劝修逸冥不要轻举妄动,怎么突然又犯蠢了。
“应该是我太饿了,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上官钰给自己找台阶:“殿下倒是不如那日冲动愤慨了。”
修逸冥嗤之以鼻:“又不是我做错事……”
说起这,他陡然发现,不知不觉就到了晌午。
心口的那股郁气也不知不觉的散了,心情松快了起来。
这女子,还真有莫名的本事。
“对了,丞相在跟父皇说阳安郡,盐合县的事情,你那批东西应该可以通过官方的手段查一查,比自己暗中查探容易一些。”
上官钰叹了一声:“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已经看开了。”
“能找回来固然好,找不回来也没办法强求。”
“只要不是熔了,总会有线索的。”修逸冥没那么悲观:“就算是落草为寇,那些人也跑不远,东西抵押出去也会在阳安郡内。”
上官钰轻笑:“那只要不是眼瞎,都不会融了,都是大师级的独一无二的手艺,熔了就只能得到首饰本
身的材料,价值低了无数倍。”
可是,不保证有人就眼瞎啊!
为了掩藏踪迹,熔了就熔了,反正是白得的。
这曰吃饭总算顺顺利利的,并没有其他事情发生。
过了两日,陆琦玥再次上门,一脸八卦。
“盼盼,你不知道,我那大表哥,也就是惠王,他可惨了。”
上官钰那日听修逸冥提过,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他怎么惨了?”
“两曰前的早朝发生了好多事情,皇帝舅舅震怒,因为出现的流民事件,阳安郡到盐合县那一系的官员基本都被撸了。”
陆琦玥小脸熠熠生辉:“皇帝舅舅还派了飞龙卫去抓人,左子游带着人亲自出马,要将情节严重的带回京城交给大理寺审判。”
听到左子游去了阳安郡,上官钰心中一动。
到时候左子游必定会亲自帮忙寻找她那一批东西,难道这就是修逸冥说的官方渠道?
“飞龙卫还真是忙啊!”上官钰扫了一眼陆琦玥,发现她提及左子游似乎没什么特别反应。
“可是,这跟惠王有什么关系?”
陆琦玥唉声叹气:“你不知道,阳安郡的郡守,皇帝舅舅一定会重重发落,刚好,他是惠王妃的亲小叔,算是惠王一系的人物。”
“加上那日有人告御状就是告的惠王,两件大事都跟惠王有关,皇帝舅舅的脸色很难看。”
上官钰:“……”
这就难看了?貌似还在开始啊,那铁矿才是重磅炸弹。
“告御状的人不是已经好好解决了吗?”
上官钰觉得老皇帝最后的这几年有点惨,很多事情跟他预想的完全相违背。
活生生承受了很多迟暮老人不该承受的东西。
陆琦玥表情怪异:“是解决了,可是……总感觉整件事情怪怪的。”
上官钰好奇:“哪里怪了?”
陆琦玥声音小了一些,凑近了说道:“听说啊,那个告状的人根本就不像他长得那么憨厚老实,据说年少的时候学过几招,所以练了一副壮硕的体格。”
“可他平日里就在赌坊给人当打手,还去青楼做过护卫,跟着干过逼良为娼的一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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