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的妻子其实是青楼出身,当年装了脏病,利用那莽汉的人情用低价赎出来的。”
“那个莽汉在他们那儿的名声很差的,若非赎出来一个姑娘,根本没人愿意嫁给他。”
上官钰吃惊:“这人这么混啊?
她知道,这个人告御状,必定是宏王的手笔,他太想将私自开采铁矿的帽子扣在惠王头上了。
哪怕失去一座铁矿,能掰倒惠王这座大山,至少不算亏。
能找到这么一个人,绝对是用了心的。
听修逸冥的描述,这人还听过几天书,有一点学问。
陆琦玥这么一说,敢情还练过武,做上了打手?
这年头,普通人中文武都点货的人可不好找。
“对啊,若不然也不会娶不上妻子。”
“他虽然娶了妻子,有了一双儿女,可实际上很少落家,赚的银子就跟朋友吃吃喝喝了,根本不会拿回去。”
“家里年迈的父母和子女都靠一个女人养着,他妻子根本不是被大表哥气出病来的。”
“而是早就郁结在心,积劳成疾,身体本就不好。”
上官钰眨了眨眼,这个版本就很惊人了。
“那他被气死的父亲呢?”
“也不是气死的,据说早就病入膏肓,为了教导孙子也一直累,年前就倒下了。”
陆琦玥哭笑不得:“大表哥刚好赶上了,老人家本来就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听到孙子孙女摊上事儿,受不住,一口没提上来自然就去了。”
上官钰:“……”
那非要说被气死的也没有错。
“他儿子腿折残废了吗?”
“并没有,御医说,不过就是脱臼而已,为了闹事儿没有及时正骨,反而快熬坏了。”
“所幸还来得及正骨,敷点药,吃点药,养着就能好。”
上官钰彻底无语了,知道告状之人夸张,但是没想到夸张到这种地步。
根本就脱离了事实啊!
“那他肯定吃到了苦头,如果脱臼当时直接正骨,会好很多。”
“拖了几天就长了几天,再来正骨,呵呵……自讨苦吃。”
上官钰连连点头:“可不是嘛,听御医说叫得可惨了,吓得他手一抖,结果正骨还正错了一次,后面硬生生雜回来的。”
上官钰一脸没有诚心的同情:“二次伤害,没有痛晕过去还不算极致。”
“最后确实痛晕了,安静些更好处理后面的事。”陆琦玥学着御医的感慨。
这种差事对他们来说反而是一种放松,对诊治的人也能下得去狠手。
“这么说,他那个被逼为奴的女儿也不见得像他说得那么惨?”上官钰发现了这件事情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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