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即墨听后眼神一眯,手又不自觉的开始发痒,轻轻搭上柴北恒地手臂有些害羞地道,“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我真的不介意让你知道我每天吃了几顿饭出了几次恭睡了几次……”仿佛察觉到自己失言了,李即墨连忙解释,“我没有小妾,我可是为你……守身如玉呢!”
“是吗?”柴北恒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昨日是谁还躺在清浅姑娘的床上?难道是我?”
李即墨神色一紧,“那不是为了作戏嘛?我的贞操可是为你留着的!”
“好了!”柴北恒拂开他的手站起身来,淡淡说道,“这同我没有关系。”说罢,便拿过大氅准备披上。
“北恒!”李即墨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夹杂着些莫名的颤抖,“你还在怪我是不是?”
柴北恒手一顿,声音冰冷地道,“李即墨,我现在是柴北靖。还有……你好好记着,你做的这些永远不是为了我。死我一人有何可惜?可我一人败了,皇上贵妃皇子就得死,还有你李家也得死。”说罢,撩开帘子行了出去。
帘子再落下的时候遮住了寒风瑟瑟,也遮住了李即墨的受伤落寞。看着她毫无留恋离去的背影,李即墨痛苦地抚了抚额,一滴清泪缓缓顺着如玉脸庞滑下,“北恒,你可知道在我心中万人可死,可唯独你一人必须好好活着,享这世间你还未偿的甜。”
当年的他贪玩成性,在贵妃宫中硬是拉着十岁的柴北靖躲过重重守卫溜了出去。在湖边拿着小树枝逗鱼的时候,湖畔青石板上竟被抹了油,他眼睁睁看着柴北靖滑进了湖里。看着湖里不停挣扎的柴北靖,他吓得不敢说话跑去藏了起来。后来溺水身亡的柴北靖被秘密送回了成王府,而成王府则对外宣称北恒公主身染恶疾需要闭门静养,然后让与世子一模一样的公主代替他现于人前。
因为怕别人发现这个秘密,所以明知这件事情有蹊跷也没有人去追查,也没有人知道是他带着世子到了湖边。但与他们三人一起长大的北恒公主又是何等聪明,当她拿着他从小系在手腕上的珠子站在他的面前,一声声质问犹如泣血。他再也忍不住压在心头的痛苦与愧疚抱着头失声痛哭。
从此,他失去的不止是一个好朋友,他还失去了他的未婚妻。他与柴北恒从小定了亲,只等着两人年岁大一些才对外公布,可是也因为这件事从此不了了之。从此,他带着沉重的镣铐在她的身后不停地追逐,只为能换得她的原谅。
柴北恒走出李府后,站在李府石阶下对着里面脸红脖子粗地大骂道,“李即墨你个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老子好心来看你你竟然敢甩老子脸子,你给老子等着瞧!哼!”说罢,气急败坏地转身离去。
行得远了,柴北恒叫柴一他们远远跟在后面,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朝前走去。天上又开始洋洋洒洒地飘起了雪花,柴北恒反手将大氅上的帽子带在了头上,遮住了她溢满无奈悲伤的眼睛。
天地为盘,命运执棋,而他们都是这盘上身不由己的棋子。
与李府不合,也是为了保护他们,让人以为她柴北靖觊觎皇位,眼里容不得育有皇子的李贵妃与李氏一族,敌人为了牵制她就不会轻易去动贵妃母子。大耀内庭上上下下四五千人,花落寒统领的牵机卫是皇帝近卫,不可能无时无刻顾及到内庭中人。自古宫廷多阴私,明枪暗箭怕是会让人防不胜防。
这辈子,李即墨和她终究是不可能了。就算是有一天她做回了柴北恒又怎样?一个产过子的残花败柳,又如何能去奢求幸福?
想到那个死去的孩子,那么小小的一团,冰凉乌青的脸,柴北恒的心仿佛有利刃在翻搅。疼痛与自责仿佛掐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快要窒息,眼泪止不住大颗大颗落下。都是因为她太过无用,护住不自己还搭上了无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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