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慎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谢袅一来,他也不困了,反问道:“你和凌不疑聊什么了?”
“什么聊什么?我和凌将军没什么好聊的。”谢袅眼神飘了一下,左右顾盼,不正眼对上袁慎。
袁慎:鸽子探头.jpg
“你们二人一前一后离席,且此前多有眼神交流,而你现在还不敢正视我。”袁慎一语定结论,“你心里有鬼。”
“谁不敢看你?谁心里有鬼?谁?谁!”谢袅被他激起来,心虚瞬间转换为理直气壮,身体微微前倾,瞪眼,紧盯着袁慎。
袁慎也瞪眼:“你,你和凌不疑有鬼。”
“胡说!我和你有鬼都不会和他有鬼!”
“什么叫和我有鬼都不会……”袁慎后知后觉此刻的处境。四目相对,呼吸可闻,对面的少女气呼呼的,竖着眉头,瞪圆着眼睛。但她的眉眼依旧那般狡黠又灵动。
袁慎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一动,尽量板住脸,不清不楚地嘟囔完剩下的几个字,狼狈地扭过头去。
哈!赢了!谢袅不以为意地咧嘴一笑,骄傲道:“怎么不敢看我了?心里有鬼的分明是你袁善见自己嘛。”
袁慎气结又羞赧,横她一眼,认输似的叹了口气,接着语带似有若无的幽怨道:“真的没有和他交谈?”在谢袅开口前又紧急补上一句,“骗人者人恒骗之!”
“……”谢袅迟疑一瞬,弱弱道,“好吧,凌将军只是来我这儿预定了酒水。”
凌不疑这么有闲钱?袁慎眉头一皱:“他定了多少?”
谢袅两手往他眼前一张,炫耀似的晃了晃,声音一扬:“十坛。”
“十坛?!”袁慎震惊。
“嗯哼~”谢袅愉快地收回一只手,“而且我已经收了五百两定金。”
袁慎腾地起身,一股脑掏出身上的财物来清点。没明白他突然之间抽什么风的谢袅本来还当看猴戏呢,直到一块该死的眼熟的乳白色圆形玉佩映入眼帘。
她快袁慎一步将玉佩抢到手,摩挲着被修好的玉佩上的“嫋”字,语气中听不出情绪来:“这玉佩怎么会在你这儿?”而且还合二为一了。
袁慎:“……”
他不知作何解释,结结巴巴半晌,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这玉佩你还要要回去吗?我、我挺喜欢的。”
“被主人所不喜、抛弃的玉佩,难为你看上了。”谢袅放下玉佩,袁慎眼疾手快抢回去,当宝贝护着,生怕谢袅改主意要回去似的。
谢袅嘁了声,打个哈欠回房休息了。
袁慎凭栏遥望一会儿,转悠到瑶琴前,手下调试好丝弦,一起手,便是一曲凤求凰:“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不准唱!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晚风捎来谢袅的怒吼,袁慎愣了下,埋头闷声低笑,接着又开怀大笑,笑得榻上的皇甫仪都翻了个身。
天光微熹。袁慎双眼下挂着黑眼圈,手中攥着玉佩,正撑着脑袋在皇甫仪矮榻边打着盹。
皇甫仪迷迷糊糊醒来:“善见,你怎么不到榻上睡?”
袁慎看着窗外大亮的天色翻个大白眼,一脸生无可恋:“夫子,你终于醒了,这一觉睡得可安好啊?”
皇甫仪看着袁慎黑眼圈:“善见啊,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嗓子怎么也哑了?”
后半夜唱凤求凰逗谢袅的袁慎:“……昨晚喝多了。”
“善见,做人还是要节制些。”皇甫仪慈爱地拍了拍袁慎肩膀。袁慎深呼吸忍耐。
“你说,为师是否要去与她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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