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在后山闯关的这些天,前山里也不得闲。
先是无锋细作茗雾姬、云为衫身死,老执刃放权,少主宫唤羽命人挂其尸身以示众。后不出三日,云为衫的尸身就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盗了。
宫远徵遥望着宫门城墙上茗雾姬孤零零的尸身,不爽地啧了一声:“好歹是无锋的魅,魑都有人收尸,魅竟然无人问津。看来她在无锋混得也不怎么样嘛。”
“可会影响药效?”
宫远徵转身,脸庞初现成年气质,眉梢微挑,暗藏危险地盯着宫唤羽:“你这是在质疑徵宫宫主的本事?”
宫唤羽淡定回他:“我只是怕无锋之人死得不够惨。”
“我从八岁那年起就在研制这噬心散,中毒者不会立即死亡,这毒会潜伏在他的身体里,他会像传染源一样,与他接触的人也会中毒,毒发时症状与半月之蝇相似,但结局却会是半月后暴毙而亡。”宫远徵笑得张扬,“一想到那些蠢货误以为是半月之蝇毒发而把无锋给的解药当成宝时,我就兴奋得要疯了!噬心散会融化掉他们的五脏六腑,他们将会承受着这世上最大的折磨,痛苦的死去。”
之后不出半月,江湖中就有传言。清风派掌门点竹当众暴毙,死相惨烈,疑是中了宫门所出的剧毒混毒。
宫唤羽以重振宫门名声的理由整点人马出门,实际上是要去端了无锋报仇,老执刃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连上官浅都被捎上了,缰绳一抖,浩浩荡荡地就出发了。
山门缓缓掩关,人马绝尘而去。宫朗角轻叹了口气:“还是第一次送我哥以外的宫主出去呢,也算是开了先河了。”
“宫门近些年开的先河还少吗?不差这一个。”宫远徵送完行,掉头就要回徵宫,却见宫朗角与郑南衣对视一眼,欲言又止地望着他。
“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远徵弟弟就要成年了吧。”宫朗角拍了拍他的肩,心生感慨,多年前住入角宫的半大小子,如今剑眉入鬓,长睫颤颤,鼻梁秀挺,唇上藏珠,不由打趣道,“还好你小子早早就被定下了,若是与我们一同选亲,那些新娘们不得十个有九个春心为你而动。”
宫远徵当即翻了个白眼:“说重点。”
宫朗角嘿了声抱起胳膊,开启唐僧模式:“我知你们不会久留宫门,大概率你一成年就都要启程去幻雪山了吧。你是宫门最小的弟弟,平日里桀骜不驯,目下无尘惯了——”
宫远徵不服气地嘟囔:“我哪有?”
宫朗角毫不留情地接口:“也就在南星姐姐面前装乖了,你看看徵宫的下人哪个看到你不跟老鼠看到猫似的。也不知上次是谁,躲在树上偷听侍女们说小话哦?”
宫远徵:“……”他顿时没了话讲。
“但是呢,我真正想说的是——”宫朗角伸出手,像小时候一样摸摸他的头,“嫁到幻雪山去了后,别忘了回来看看我们,如果不行的话就罢了,如果可以的话,看个三五次就够了,我可不希望到时候要面对几个比我年轻的、风采依旧的少爷。”
宫远徵蓦地瞪圆了眼,纠正他:“不是嫁!”
“好好好,不是嫁。”宫朗角心说这跟嫁出去有什么区别,他在宫尚角面前都敢这么舞,“唉,你们倒走得潇洒了,无担子一身轻。不像我们……”他装模作样抹抹泪,“宫唤羽出门追杀无锋、重建孤山派了,宫子羽从后山出来后便是羽宫宫主,而我,也要接替我哥,外出在江湖上行走养宫门一大家子了。苦日子离我越来越近了,南衣~”
宫远徵嫌弃地噫了声:“朗角哥哥,你这样好令人不适。”他搓了搓胳膊。
宫朗角一脸正色:“跟你学的。”
宫远徵:“……”
“难不成我学得不像,可我看你就是这么冲南星姐姐撒娇的啊?”宫朗角注视着宫远徵快速涨红的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咧嘴一笑,“我和你南衣嫂嫂就先走一步了啊,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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