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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左右的李相夷和十八岁的单孤刀,两人在竹屋外比武。李相夷毫不费力,已连败单孤刀,单孤刀则越比越急。
“今日够了,师兄。”
单孤刀不甘心道:“不够,再来!这些剑法招式我日日比你多花三四个时辰来练习,我不信一次也赢不了你!”
他举剑而来,可又过不了几招,剑就被李相夷斩断了,单孤刀颓然不已。
……
单孤刀练功累得气喘吁吁垂头坐着,李相夷递给他一个精致的铁制小弩。
单孤刀惊道:“南宫家的银月弩,我先前不过瞧着稀罕多看了两眼,就被他家那傲慢少主一掌掀飞,你打哪儿得来的?”
李相夷平常道:“我打败了他赢来的,你喜欢送给你。”
单孤刀一愣,攥着银月弩满眼不甘。
……
漆木山震落单孤刀的剑,肃声:“心浮气躁!今日不许练新招式,去面壁思过!”
单孤刀一脸不甘,面壁而立,李相夷偷偷塞给他一颗糖,被狠狠丢开。李相夷看在眼里,既不解又受伤。
二人隔日比武时,李相夷垂了垂眼眸,出剑的手微微顿了顿。单孤刀抓住时机挑了他的剑,大喜道:“我赢了!”
漆木山却面带怒色,运气震下李相夷的剑杀向他,李相夷微微晃动避开了,不由冷哼:“同样的杀招,不用剑都躲得开,刚刚又是何故?习武之人在于心诚,故意输掉,是看轻对手也是看轻自己!去面壁思过!”
单孤刀闻言脸色发青,李相夷抿抿唇看向他,想开口说什么。
单孤刀怒道:“我不需要你相让,李相夷,别看不起人!”
他的剑狠狠扎在李相夷跟前,年少的李相夷有些不知所措。
……
一切再难回起始,一切都有迹可循。
李莲花坐在小院中石桌旁,惘然看着院中,回忆旧事,目光顿顿。定坤握着他的手,少师不吭声,锯嘴葫芦笛飞声一言不发。
另一位有关人员方多病想说什么,但看看李莲花双眼黯然的模样,抿抿嘴,起身回前院。不多时,抱出个酒坛子放在石桌上。
“酒喝多了伤身,但话憋在心里更伤身,我陪你喝,喝痛快了,你就把心里不痛快的都吐出来!”
酒蒙子定坤这次不馋酒了。
方多病准备将酒倒入盏中,李莲花却已一把抓过酒坛子,举起把自己灌了个通透,方多病想阻止终究还是没有。
李莲花重重搁下酒坛,长舒口气,沉声道:“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师兄如手足,纵之后种种理念不同,也绝不会影响兄弟情义,却不知,他早已怨我至深……”
笛飞声想嘲讽嗤笑一番他的识人不清,被定坤和少师二人幽幽的目光注视着,硬生生咽了下去。
定坤:大哥不说二弟,你也没好到哪儿去。
少师痛惜:干爹,住嘴吧干爹。
方多病倒酒在杯盏中,一盏放到李莲花手边,一盏递给笛飞声,犹豫了下,还是给定坤到了半盏,最后自己端了一盏坐在他对面。
李莲花怔怔道:“我是不是从未做对过?”
方多病想了想:“并非你错,人生一世皆在自渡,有人看得透,有人看不透罢了。”
李莲花颓然摇头:“我年少结识无了和尚,他总说我心无菩提树、亦无明镜台,我那时心高气傲,根本没放在心上,可后来深想,有人入江湖为立心、有人为立命,我却不知自己为着什么。”
“可李相夷是所有江湖人心中所向,少年天才,惊才绝艳,武林第一。”
李莲花握紧定坤的手:“少年时浮华太甚,什么也不懂,傲慢也到底付出了代价。我只道志同道合的朋友自然而然就环绕在我身边了,不需我上心,在我心里师兄始终特别些。可说到底,我也从未对这段关系尽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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