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讲,就算紫衣不是司徒红,万花楼也定是无锋的一处据点。”
宫临徵敲敲杯壁,“我的蝴蝶跟着宫子羽进楼时,向我示了警,想必宫子羽也已有所察觉,楼中藏有无锋。”
几人一时沉默下来。
宫远徵嚯的一下站起身来:“我这就回去再制作些新的毒药来。”
他大步走到门口,身后一抹暗含求救的目光几乎要将他盯穿,咳了声:“上官浅,你来助我一臂之力。”
“是。”
赶忙答应就怕他反悔的上官浅:天可怜见的,他总算干了件人事。
屋内只剩下了宫临徵与宫尚角二人。
宫临徵后知后觉体会到窒息的感觉,她有些疑惑又有些委屈,都跑了,就留她一个在这儿,真不讲义气。
宫尚角喝完最后一口茶,刚一起身,就被宫临徵从背后抱住了。
他去抓宫临徵的手臂让她先放开,宫临徵不肯松,两只手臂环着劲瘦的腰扣紧了,生怕他跑了似的。
宫尚角力气稍大,她立即“啊”地痛呼了一声。
“我使劲了吗?”
宫临徵有点不好意思,在他身后瓮声瓮气:“……我怕你没个轻重,先喊一声提醒你……”
宫尚角这一问跟打在棉花上一样,好笑到没话说。他也不掰开宫临徵了,随着她吧。
他只当身上什么都没有,就那么往里间走去,搂着他的宫临徵被带着往前走,一步一踉跄。
这样走了四五步,宫临徵步伐小,一步没来得及抬起,重心一歪就要跌落在地,宫尚角眼疾手快将人揽回来。
感受着重新贴近怀中的柔软,他忍不住了,森然提醒道:“我现在有些生气。”
宫临徵点头,回道:“我虽然不太清楚你为什么生气,但我在和你撒娇呢。”她抬眼,歪歪头。
“你看出来我在撒娇了吗?”
连这一句话都软乎乎的,与撒娇无异。
宫尚角呼吸一滞,低声呵斥道:“不许撒娇!”手上却诚实地将人拥住了。
宫临徵“哦”了一声,把脸贴在了他胸口。安分了会儿,还是没忍住问他。
“你为什么生气啊?”
宫尚角没回她。
“是因为我刚刚说的话吗?”她晃了晃宫尚角。“我觉得我说得没有错啊。”
宫尚角叹口气,把她的小脑袋又按回怀里:“你说得没有错,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
“不要动,让我安静地抱一会儿你,就一会儿。”
“哦。”宫临徵乖乖地不动了,趴在他怀中。
宫尚角揉揉她的头发,嗅着她身上熟悉的暗香,平静了下来。
“你是不是,从来就不想让我做执刃。”
虽是问句,已是肯定。
宫临徵有些犹豫,支支吾吾:“呃,我……我其实……”
“说实话就好。”
“好吧,是的。”异常干脆的实话。
宫尚角笑了出来,笑得胸腔都在抖。
“为什么不想我做执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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