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笼子,囚住了里面的每一个人,想出去的被关在里面了却残生,有本领遨游江湖的被困在原地守着宫规,而你,宫尚角,你虽然是能出去的自由之身,可你的心却被宫门大义锁在这里。”
宫尚角边听边不合时宜地出神,她又唤了我的名字。
“这宫门,兰夫人不喜欢,宫子羽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我哥哥其实也不见得有多喜欢,只是因为你在,我在,他才在。”
“我曾经在书里听到过,西荒的秋,壮阔昂扬,可见长河落日,大漠飞烟。我想出宫门去游历外面的世界,去看看如丹青水墨般秀丽的江南,被白雪覆盖,洁白如羽的北野。”
宫临徵把头往他怀里又埋了埋:“我想要你,我,我哥哥,我们三个一起出去游历,那是我从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宫尚角听了听,有些好笑:“那你就让宫子羽做执刃?溜出宫门偷玩的不都是他?”
“人生在世,总要对不住一些人,我想要你们陪我出去玩儿,那只能对不住他了。”
宫临徵义正言辞。
“只要我们灭了无锋报了仇,再把他教导成一位成熟合格的执刃,就可以把担子撂给他,就可以出宫门玩儿了呀。”
“如果他不堪重任呢?”
宫临徵眼中狠色一闪而过:“他必须得堪当大任。没有人生来就能做好一件事,如果努力了还是做不好,那就是挨的打还不够。”
短短几句话,奠定了宫子羽今后的苦日子。
宫尚角一双狭长幽深的眼睛带着几分恣肆,浑身气质矜贵而散漫,如今松开她,盯着宫临徵的眼睛。
“你这些想法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唔,老执刃死的时候?”
盯——
“呃,好吧好吧,其实是宫唤羽被定为少主的时候。”
“人心是偏的我理解,可老执刃一颗心都偏到宫子羽身上去了,兰夫人也是。”宫临徵撇撇嘴,“就算她不说,我也知道,她还是关心宫子羽的。”
“若是宫唤羽做了少主,日后也能照拂些纨绔的宫子羽,若是你做了少主,宫子羽那副不求上进的模样怕是得日日在你的底线上蹦跶,哪会有他好日子过。”
“说什么你做了少主,角宫外务便没人打理了,都是唬人的,他们算盘珠子都要蹦我脸上了。”
宫临徵越说越激动。
“就是欺负你爹娘都走了,角宫没人撑腰了,磋磨谁呢?我哥哥不服,我也不服,也不准你服。”宫临徵睨了宫尚角一眼,“少主之位既已是偏心之实,那执刃之位也如他们意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还要处理宫门内大大小小的事务,光是想想就要头大了。”
“角宫宫主都忙得一年里在宫门呆不了多久了,再去做执刃,简直是把人当牛马压榨嘛。”
“我们才不稀罕做,哦?”
宫尚角听她小嘴叭叭说了一堆,心中残存的郁气也散了大半,笑眯眯地把人抱回怀里。
宫临徵拍拍他后背提醒他:“我们不稀罕做执刃。”
“嗯,我只稀罕你。”
“还有我哥哥。”
宫尚角笑开:“嗯,就稀罕你和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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