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没合紧的门缝里发出一阵闷哼。
宫远徵的背上青一块紫一块,哪怕云雀替他挡下了不少,也还是伤到了些许。他躺在床上,宫尚角在给他涂跌打药。他握着床边的柱子,药酒擦过瘀青处,他疼得咬紧牙关,倒吸一口凉气。
再看另一边的云雀,肩上背上更是瘀紫了一大片,硬接了金繁几招死手,留下了内伤。宫临徵替她上药包扎,小姑娘愣是一声不吭,面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让一旁的宫远徵憋着口气,忍得青筋暴起。
“疼就别忍着了,哥哥。”宫临徵让云雀乖乖坐着,收拾好干净的布条走到宫远徵身边,看透他碍于面子憋着不出声的本质,“云雀的痛觉神经还不敏感,自然不觉得痛,你就不一样了,疼还忍着啊?”
她伸出手指头,在宫远徵的伤处旁轻轻那么一戳,宫远徵疼得险些破功,龇牙咧嘴地回头瞪她。
宫远徵咬着牙:“区区绿玉侍怎么会如此厉害?”他一方面是疑惑,一方面怕哥哥妹妹笑话,“按他的实力,至少也是个黄玉侍!”
“我回头查一下金繁。”宫尚角涂好药,自觉退后,换宫临徵上前替他包扎。
宫远徵目光里带着探究与心虚:“云雀手里的医案是哪儿来的?你知道我们要利用这医案在宫子羽的身世上做文章——”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宫尚角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目光凝重地转向门口。
门堪堪掩着,宫远徵闭上嘴巴,看向地面的缝隙,那里露出一个虚虚的影子,两人脸上均闪过一丝异常。
唯宫临徵面色不变,包扎好后拍了拍手,替宫远徵将衣服拉好:“进来吧,浅姐姐。”
门外庭院保持着一如既往的静谧,日光大亮,房门打开,上官浅就站在门外。
宫尚角的眼神既冰冷又危险:“谁允许你出房间门的?”
“我哦。”宫临徵举手,迎上宫远徵一副不可置信的被背刺的表情,神情自若地开口,“你们要拿宫子羽的身世说事,我自然也要与我的盟友联手,以达成我的目的了。”
“你要做什么?”宫尚角声音一滞。
只因为宫临徵从怀中掏出了一份医案,保管完善,毫无损毁之迹,可他心中却蓦地一沉。
“这是我让云雀提前收好的医案,另一本被金繁截走一半的,是我早已誊抄好的仿本。”她说着,将医案递到宫尚角面前,“既知雾姬夫人居心叵测,又怎能相信她走的每一步棋。”
宫尚角接过医案,医案的右下角,那里画着一片小小的花瓣。
“花自随水飘零去……”他喃喃出声,摩挲着手中的医案,猜到了真相却没有落泪也没有发怒,只是无声地弯下了脊背。
“哥?”宫远徵不解,担心地从塌上支起身子。
“这本医案从一开始就不是兰夫人的。”宫临徵一步跨上前,遮住了宫尚角难得脆弱的身影。
“怎么会?”宫远徵大惊失色,“明明是我从……”
“这本医案是我母亲怀着朗弟弟的时候,荆介大夫所写。”宫尚角声音暗哑,眼神沉下来,表情黯然。
“哥……”宫远徵无措地不知该怎么安慰他,下意识望向宫临徵。
宫临徵睨了他一眼:我就会安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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