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只好接过药瓶,张嘴喝掉小半,她轻轻擦掉嘴角的药迹:“可以了吗?”
见她毫无异样,宫远徵无声无息地思索着。
他不再阻拦,只是静默。于是云为衫把瓷瓶盖好,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云为衫感觉到身后传来刀刃破风之声,她立即闪身后退,险些避过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徵公子,你想干什么?我好歹也是执刃夫人!”
宫远徵的刀刃散发寒光,他张狂地一笑:“执刃夫人?哈哈,我连执刃都不认,何况你这个夫人,你也配!”
来了他的医馆,就没有轻易出去的道理,羽宫的人,他一个都不想放过。宫远徵不由分说就要进攻。
云为衫急了:“不管我是谁,若真在你手上出事,你说得清吗?!”
“有什么说不清的?月黑风高,无灯无火,我在医馆之中发现一个盗窃毒药之人,将其斩杀,其后才发现盗药之人乃是羽宫的准新娘,我何罪之有?如果再在你尸首上搜出些许毒药,那就更加没人可以怪我先斩后奏。毒药嘛,我身上多的是。”
宫远徵挥刀突进,云为衫被逼到角落,就在宫远徵下死手前一刻,突然听见厉声呵斥。
“放肆!”
宫远徵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自己被人轻轻一推护在了身后,定睛一看,这背影是宫临徵身边的哑奴。
“哑奴?”
“姑娘?”宫子羽圆目微睁,虽然不认识对面的小姑娘,但他下意识卸了几分力。
刀刃相接,内力迸射,云雀可不管他收不收力,她可看到了,这个人刚刚欺负了主人的哥哥。
二人分开,云雀在宫子羽收刀的那刻一掌击中他的胸口,打得宫子羽后退几步,被云为衫接住。
“我都收手了,你怎么还搞偷袭啊?我们也无冤无仇啊,嘶……”宫子羽揉揉胸口,感觉到云为衫身体僵硬,搀扶住他的手都在颤抖,不由扭头看去,“阿云,你……”
云为衫此刻耳鸣不止,痴痴地盯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眼泪不自觉地留下来,呢喃道:“云雀……”
宫子羽没听清她的呢喃,见她哭了,也顾不上胸口的痛了,慌忙转过身去问她:“阿云,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宫远徵看着对面两人的闹剧,又瞧了眼刚刚进门、警惕守在宫子羽身边的金繁,冷嗤一声,朝云雀招招手:“我妹妹让你过来的?”
云雀收回和金繁互瞪的视线,走到宫远徵身边,宫远徵这才发现她的脸与上次见面时完全不一样,倒是让他想起了两年前的无锋刺客,他将刀刃对准她:“站住,你是谁?”
对面三人一时愣住,毕竟上一秒还帮着宫远徵打宫子羽的姑娘这一刻就被刀剑相向了,云为衫紧张地捏紧了手下的衣裙。
云雀乖顺地站定,将头偏了偏,指了指自己头上的银饰,宫远徵点头示意自己看清了:“是我妹妹的,你领了她的命?”
云雀点点头,站在原地不动,又从怀中取出荷包递给宫远徵,宫远徵谨慎接过,翻来覆去看了几眼,打开荷包,见里面塞了张宫临徵临时写的纸条,取出来粗略看完,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云雀:“你是哑奴?”
宫子羽闻言再看向云雀的背影,倒是与上次见到的背影一致,可那张脸……
“原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宫远徵将纸条揉碎,小心地收好荷包,邪笑着收回刀刃,“过来吧,云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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