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头血!是要种蛊之人至亲的心头血!”宫远徵反应很快,“所以爹的心头血失败了,娘的身体才会一日不如一日……可是临徵又是怎么成功的?”
“……我把它种在我的心尖上……”虚弱的声音响起。
两人同时往榻上看去,宫临徵唇色泛白,嘴角的血已被细心抹去,容色苍白,手摸索着支点想要撑起自己。
宫尚角跨步上前坐在榻前,将她扶起倚在自己的怀里。
“……我把血蛊种在我的心脏里,让它以我的心头血肉为生,日日盼着它苏醒生效,如今,我终于盼到了……”宫临徵说话声音很轻,断断续续的。
宫远徵不在乎自己妹妹私藏蛊典养蛊,也不在乎她的隐瞒不报,他只在乎:“你痛不痛啊……你的心头血肉被蛊虫啃食,你那么怕疼,你痛不痛啊……”他把妹妹的手握在手心里,抵住自己的额头,泣不成声。
“……说不痛肯定是假的。”宫临徵的心间泛着细细密密的痒与痛,她缓缓地抽了口气,“……但是哥哥忘啦,我从小就是这么长大的,再痛我也能熬过来……”
“都是什么时候会痛?”宫尚角心疼地将人又往怀里揽了揽。
“大概是……每时每刻……”宫临徵鼻尖嗅着月桂香,勉强预支的精力也要耗尽了,“……我好困,我想睡觉……可是好疼好痒啊,我难受得睡不着……”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
宫远徵忙从床边柜子内取出一排银针和药瓶来,哄着宫临徵吃了药,替她施针助她入眠:“睡吧,哥哥们在,临徵安心睡觉,我们守着你。”
见宫临徵呼吸声逐渐平稳了,脉搏逐渐有力了,宫远徵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实地。
“哥,你将临徵放下吧,你这样也不是办法。”
“没事,临徵这样睡得舒服些。”宫尚角握着宫临徵的手慢慢输送着内力,满足地看着宫临徵的眉头逐渐舒展开。
“哥,那蛊虫一事……”宫远徵拿不稳主意,习惯性地向宫尚角求助。
“既然临徵隐瞒蛊典一事,那自有她的道理在,她不想说,我们便也不说。”
“嗯。”宫远徵抹抹泪,戴上自己的金丝手套,用短刃小心地划开宫临徵受伤的小臂,聚精会神地用特质刀具挑开伤口取出其中的火药碎片,撒上药粉消毒,包扎。
期间宫临徵条件反射的要缩回胳膊,被宫尚角眼疾手快地压在原处,胳膊动不了,宫临徵难耐地哼哼唧唧,头在他怀里不安地拱来拱去,宫尚角轻拍她的背,耐心地安抚她。
所以,我们会有今后可言。
宫尚角不自觉地搂紧了宫临徵。
原本,我好像在放弃你又好像在等待你。后来,我好像可以期待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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