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乘丰握着肖斯年交给他的白玉挂坠,捋了捋胡须,当初,沈家哪个娘娘身死,沈家流放后,关于沈舒儿的一切都成了宫中禁忌。
当初步桀命玉匠为沈舒儿打造的那四块白玉挂坠也在宫里失去了踪影,让步桀连个睹物思人的物件都没有。
可如今,这枚挂坠的出现代表了什么?他派去七王府的人,可没有一个回来的。
看来,沈家,是他小瞧了。
“沈家那伙人不都是在南蛮吗?”肖乘丰捋着胡须问道。
“南蛮那边,并没有消息,沈家自流放以来并没有异常。”肖斯年将消息一一呈给肖乘丰。
“先盯住七王府,这小子,这么些年,藏得不浅啊,连咱们家都瞒住了。”肖乘丰越是欣赏步容桁,就证明步容桁对步柘焌上位的阻碍就越大。
“是,大伯父。”肖斯年领了命就出去了。
肖家现在的当家人是肖乘丰,肖斯年是肖乘丰的胞弟肖乘岳所出。
肖斯年的双亲也都握着兵权,留在了驻地东阳,朝中有肖乘丰为一国丞相,宫里有肖书瑶为当朝贵妃,外边还有一个将军肖乘岳。
更何况,肖家这一辈人才频出,肖家子弟中,肖斯年在其中,也不过稍胜一筹。
“不对,步容桁不傻。”肖乘丰一个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不傻,看来许家是有点东西啊。”
当初两家本意将许尧榷那独女送进五王府,两家共求大计,可皇帝却突然赐婚,难道?陛下知道步容桁并不傻?
如果皇帝知道的话?焌儿可就太危险了,肖乘丰老谋深算,看来,他得会一会哪个老头了?
南蛮那边真的没有什么吗?肖乘丰思来想去,还是招了人进来,“去给钟嵘捎个口信,让他去趟南蛮再回来。”
“是。”来人听完肖乘丰的话后就离开了。
肖斯年登门拜访,恰逢步柘焌进宫了,竹园青青,林宴如坐在庭中,身着青裳,玉指轻抚一曲,悠扬悦耳,婉转动人,如她人一般,柔柔缓缓,让人心旷神怡。
“王妃,肖家哪位公子。”依儿提醒了一下林宴如。
林宴如回首,肖斯年青衫款款,正站在回廊里看着她,林宴如淡淡一笑,微微盈礼。
一名小厮跑进回廊里,不知跟肖斯年说了什么,然后肖斯年就离开了回廊。
林宴如往祥咸院的方向看了一眼,大概是步柘焌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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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斯年回到肖府后,不知道在惦记什么,总想着今日竹林间,林宴如那轻盈一笑,
肖斯年初见林宴如时,是代肖家去林府送礼,再见林宴如时,是她在五王府在迎步柘焌,这一次见她,她着青裳,竹林间抚琴,似乎每次见到林宴如,她眼底都装着让人想弄清楚的迷雾。
他以前听过林府小姐的名头,那时好像是皇帝没有赐婚以前的事了,他那时也远在东阳,并没有回上京。
当初母亲想为他物色女子,给他看过的画像里,有一副,画的就是林宴如。
他记得母亲说过,京中礼部尚书的独女,生得出水芙蓉,温婉明媚,而且画像中的女子,确实很美。
肖斯年匆匆晃了一眼,却记住了画像上,林宴如温婉明媚的笑,可后来,林宴如却成为了权利的牺牲品。
肖斯年去林府送礼时,见到的林宴如,施了粉黛,也遮不住憔悴,眼里是无尽的悲戚。
陈家的人,陈澹是他亲自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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