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什么?”许臻臻疑惑。
“没什么。”步容桁抱着许臻臻,“我是说,如果刚才我没护好你,你会怪我吗?”
许臻臻闻言,在步容桁脑袋上敲了一下,“我宁愿挨疼的人是我,也不愿我在意的人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步容桁抬头,对上许臻臻真挚的眼眸和爬上红晕的脸颊,此刻,步容桁心里无比的挣扎,他到底要如何做?
“臻儿,我们生个孩子吧。”步容桁拉着许臻臻坐到自己腿上。
许臻臻脸颊烧红,“你不是说……。”
许臻臻话还没说完,便被步容桁堵住了唇,“过了今夜,外面那些人发现与不发现我的身份,也只是早晚的事了,更何况,现在可没有宫里的喜帕。”
步容桁将许臻臻抱起,往榻上走去。
“你的手不疼了吗?”许臻臻脸羞红,看着越来越近的榻。
“不疼。”步容桁将许臻臻放到榻上,俯身吻了上去。“我怕我会后悔。”
许臻臻不明白步容桁在说什么,可步容桁眼里的情绪,他到底在挣扎什么?
步容桁揽住许臻臻的腰,两人衣物,褪去,发丝交缠,点点梅花开,两人之间,再无距离。
许臻臻一早惊醒,翻了个身,只觉浑身酸痛。
“醒了。”步容桁不知何时起的,一直坐在外屋,听到里边的动静,便走了进来。
“你先别过来。”许臻臻坐了起来,抱着被褥将自己裹成一团,挪到一只角上,却见被褥被她裹走了以后,那白色的褥单上竟有点点梅花印,许臻臻脸颊绯红一片,
步容桁却停住了脚步就站在那里看着许臻臻,刚好顺着许臻臻的视线看到了那点点梅花印,嘴角不自觉扬起笑意,在看到许臻臻羞红的脸,笑意便到了心底。
“你是要我过去将衣物给你还是让枳秋进来侍候你?”步容桁看着许臻臻,特意在衣物和枳秋上加重了声音。
“你,放到哪儿。”许臻臻伸出手指了指榻上,示意步容桁把她的衣物放到哪里。
步容桁摇头轻笑,将衣物给许臻臻放下后就去屏风外等着了。
许臻臻快速将衣物穿好后,鼓足了勇气才敢走出来,一见到步容桁,脸颊便又羞红一片。
“你看,头发乱糟糟的。”步容桁瞧着许臻臻这副模样,恨不得把许臻臻揉进自己心里。
步容桁拉着许臻臻坐到梳妆镜前,为她梳着青丝,又给她将青丝绾起,抬手从许臻臻的首饰盒里拿出了白玉梅花簪。
“丈夫为妻绾发,为妻描眉,臻儿,我们这一生,举案齐眉,可好?”步容桁的话让许臻臻来不及防备便闯进了许臻臻耳里,然后是心里。
就算许臻臻防备了,也防备不住,因为,这可是她的尚竹啊。
“好。”情话如此动听,她又为何不应呢?
步容桁在许臻臻眉心落下一吻,多希望,真得可以举案齐眉。
七王府和肖府内昨夜发生的事处理得很好,以至于第二日,第三日,整个上京里一点风声也没有。
“爷何不让那群人杀了王妃…。”随月没想到她的这一问,竟直接被步容桁劈了一掌。
“本王自有打算。”步容桁眼神冷厉。
“属下知错。”随月跪在地上,如果让那群人杀了许臻臻,在将此事揭露出来,许家势必会因为许臻臻而与肖家对峙,许家与五王府和肖家的硝烟就彻底起来了,可为何?
随月想不明白,步容桁为何突然下不了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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