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尧榷整夜未眠,第二日一早,宫内内侍官宣告皇帝今日不早朝,百官无需上殿,呈上奏章即可。
另宣旨,命御天监彻查七王爷遇刺一事,涉事谋杀者,格杀勿论。
许尧榷接过圣旨,神色凝重,这事从何查起,怕还得找臻儿一说。
许臻臻到了许府书房,推开房门,许尧榷正看着御天监写的公文。
“阿爹,你找我?”许臻臻推门进来,瞧见许尧榷一脸忧愁的模样。
“昨夜没有睡好?”许尧榷出声,将许臻臻到处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
“宫里没有传来任何消息,不过,此时没有消息,就已是最好的消息。”许尧榷一眼就看出了许臻臻在担心什么,知女莫若父。
“嗯嗯。”许臻臻点头,此时没有消息,已是最好的消息。
“当下之急,是查清刺客是谁派来的。”许尧榷将手中的文书递给许臻臻。
许臻臻接过文书,犹犹豫豫,却还是没有开口。
“臻儿,此事事关重大,只有说清,说明,才能找出幕后黑手。”许尧榷算是猜对了,许臻臻有事瞒着他,而且是件不得了的事。
“你托安儿查的那支红羽箭,来自于江湖门派,跟七王爷身上的箭是一样的。”许煜安传回来的书信有两封,一封给了许臻臻,一封则向许尧榷禀明了事情。
“阿爹也觉得这两件事有关联?”许臻臻终于有能让许尧榷常圩的死并没有那么简单的证据了,但是这个代价却是步容桁。
“还有一点你没跟阿爹说明白,七王爷到底是谁?”许尧榷无比严肃的道,心中的哪个答案现在只差证实了。
许臻臻心里一惊,有些心虚的看着许尧榷,没想到,阿爹已经怀疑到了步容桁的身份。
许臻臻的反应已让许尧榷确定了步容桁的身份,步容桁就是许臻臻捡回来的尚家公子尚竹,怕是,这一切都是早有谋划的了。
许臻臻从书房里出来,回到听竹苑时,林宴如站在苑中。
“林姐姐怎么不在房中好好休息。”许臻臻瞧着林宴如的脸色还是很苍白,不由得出声关怀。
“我已叨扰许家多日,生出了许多麻烦,想来亲自向你辞别。”林宴如昨夜想了许多,她日后走的路,不能拖累许臻臻。
许臻臻看着林宴如坚决的神情,也知道,林宴如是绝不会留在许府的了,便吩咐人将林宴如送回尚书府。
“从丞相府到尚书府,用不了这么多人送我回去的。”林宴如看着许臻臻唤来的十几个仆从。
“你身子虚,加上这上京城,最近都不太安稳,多些人送你回去,我也好安心些。”许臻臻将林宴如送上马车,嘱咐着林宴如回去后好生调养。
林宴如知道犟不过许臻臻,便点头答应了。
林宴如走后,许臻臻守在许尧榷书房外,若是宫里来了消息,会第一时间送到许尧榷这里。
可等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宫里也没有传出任何消息。
“阿娘,姑母哪里可有消息?”许臻臻等不到内侍官来送消息,便只能不安的向安锦柔询问。
可安锦柔的回答跟许尧榷的如出一辙,宫里现在没有消息,已是最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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