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许尧沁被步桀一耳光扇到在地。
“父皇。”步绾跪在一旁,她不敢上前去。宫女太监也跪了一地。
“全都退下去。”步桀怒气冲天,帝王之怒,所有人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步绾担忧的看着许尧沁,然后也退出去了,不过她没有走,而是守在了门外。
许尧沁站起身,被步桀狠狠地握住手腕,手腕被捏得发红。
“臣妾陪伴陛下二十几载,当真比不过一个死人吗?”许尧沁美眸含泪,“陛下不妨扪心自问,庆德自养在我身边后,我何处没护着她,让她在这宫中平安长大。”
“倒是陛下您,陛下的对臣妾的每次封赏,不都是在把臣妾推在浪口上替沈舒儿的那一对子女挡下各种明枪暗箭。”许尧沁美眸婉转,眼里尽是情深意切。
“臣妾也是一个母亲,臣妾把庆德养在身边也有好几载了,如果说臣妾要除掉庆德,何不趁庆德年幼时就动手,还需等到今日?”二十载的陪伴,居然换不来步桀信她一次。
步昭然昨日从凤鸾宫回去后,不久便昏过去了,步桀让太医院赶紧去人,结果查出步昭然是因为食用凤鸾宫里的桂圆莲子羹而中毒的。
“陛下怎么不想想,杀了庆德,于臣妾,于许家有什么好处?陛下借臣妾的势头让臣妾护住庆德,臣妾对她动手,不是再把许家和臣妾往火堆里推吗?”许尧沁抬头直勾勾的盯着步桀的眼睛,可是,帝王的眼里,不能容忍半粒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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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绾坐在外边听着里边的动静,殿门突然打开,绣着金龙的靴子出现在眼前,吓了她一跳。
“父皇。”步绾怯怯的叫了一声步桀,步桀沉眸看了一眼步绾。
“从今日开始,皇后禁足凤鸾宫,任何人无诏不得探视皇后。”步桀大步离开。
步绾推门进来,许尧沁瘫倒坐在地上,“母后。”
“母后没事。”许尧沁揉了揉步绾圆圆的小脸蛋,露出一个笑。
消息传到宫外,安锦柔坐立不安,焦急的走来走去。
“最近是怎么了,怎么处处生事。”安锦柔时不时的张望着外边,许尧榷还未回来。
“夫人,你这样走来走去都一个上午了。”丫鬟这一整个早上,看着安锦柔移来移去的脚步都快看花眼了。
“老爷回来了。”小厮在外边喊道。
安锦柔连忙走出去,“老爷。”
许尧榷走进屋内,身上还穿着朝服,眉目间紧紧的拧在一起。“这是被人当刀使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许尧榷坐下,安锦柔递过来一杯茶。
“七公主中毒,陛下疑心沁儿。”许尧榷一口茶来不及过嘴就直接下肚。
“臻儿什么时候回来?”许尧榷的眉头又狠狠地皱在一起。
“大概还有四五日。”安锦柔将快马加鞭送过来的书信交给许尧榷。
许尧榷接过信,打开一看,脸色不太好看,安锦柔就知道事情不对了,拿过许尧榷手中的信,“这是常圩写回来的?”
“这到底是谁在针对许家?”安锦柔握着书信的手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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