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交给崔县丞”。
叶府中,叶砚坐在外亭里,持着笔不知在写些什么,但神色却异样慌张,不多时他把写成的东西,卷成了一团交给了下人。
交给下人后,他走进了屋中。
下人接过纸团后,就匆忙跑向了府外,不敢有一丝耽搁,但却在大门处直直停了下来
只见,宋雨安正盯着面前的下人,下人狠狠低着头,不敢对向他的目光。
“把纸条给我。”
“大人,这很重要,少爷说…不能交给外人。”下人勉强鼓起了勇气,艰难地吐完了话。
宋雨安轻笑一下,“我这是命令,不是请求。”他将手按到了腰边悬挂的刀鞘上,俯视着下人冷冷出口。
持续了一会儿后,宋雨安慢慢抽出了刀,轻轻擦拭着刀面,透过新生的初阳,发出了阵阵寒光。
“小的知错了…大人,纸条马上给您。”
下人一看这架势,膝盖忽然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他稳了稳身形后,老老实实从衣衫中取出了纸条,又小心翼翼的递向了宋雨安,生怕惹恼了面前之人。
宋雨安望着手边的纸条,面色出奇的冷,离叶叩敬的死已有三日,再过四日便已逾矩,到时谁也保不住叶家。
偷梁换柱固然可以,能骗过刑部的一些人,但却骗不过上面几人。
昨日魏公修信一书,对于在祭祀大典前,六品官员的死,若是传到朝堂之上,必然掀起轩然大波。
叶叩敬的死魏公瞒不了多久,现在这几日,他宋雨安必须找到元凶,才可安百官之心。
若查不出真凶,到时最上面那位追查下来,对魏公,对他与江慕淮都没有什么好事。
“此事莫要告诉叶砚,胆敢泄密,当诛。”
“小人知晓了,知晓了。”下人连连点头。
宋雨安走出了叶府,见他走后下人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同样跨出了叶府。
……
“大清早的,就因为这小事来打扰我安稳。”江慕淮轻眯着眼,瞪着面前的宋雨安,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鸡都还没打鸣呢,就来打扰我!”
“你忘了,昨天才把公鸡宰了煲汤了。”宋雨安咬着馒头,慢条斯理的回答着。
江慕淮忽然一顿,沉默了些许后,又抢过了宋雨安手中的馒头,“跟在长安一样,天天蹭我的饭。”
“抱歉,馒头是我买的,这几日你的饭食钱也全是我付的,一共五贯铜钱。”
“没买什么山珍啊,怎么这么多?”江慕淮听到后,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毕竟五贯钱可相当于他两个月的侍奉了。
“去年四月,咱俩在临烟阁买醉,你的酒钱还是我先垫的。”
江慕淮听完讪笑两声,见到似乎没有反驳的余地了,只好开口“说吧,有什么正事找我。”
“先吃早饭。”
宋雨安夺回了馒头,转身坐在了一旁的木椅上,悠哉游哉的吃了起来。
江慕淮干瞪着眼,低声嘟囔了两句,声音很小,不知说了些什么。
……
斋后,亭中
“这是叶砚,要传出去的纸条,中途被我截下了。”宋雨安将纸条丢在了石桌上。
江慕淮拿起纸条,原本莫不在意的神色,随着观看的继续,慢慢变得惊愕。
“崔大人,家父已身毙三日,家父曾叮嘱,望月楼或将寻仇于您,特邀五日后,前往乘仙台,商议事宜。
——叶砚 予崔县丞”
“这叶家人怕是疯了,明知望月楼与朝廷之间的深怨,竟知而不报!”江慕淮满脸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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