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北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宋如昼的人了,他与她的亲密关系,非他人可比。
郑北找了个借口,离开办公室,手揣在口袋里,手心里躺着一枚钥匙。
他推开法医办公室的门,看见宋如昼坐在桌前,手里抱着一杯温水,目光呆呆地。
她穿着立领的墨绿色毛衣,更衬得肌肤白皙,通宵后染上了些病态的苍白,连唇也没什么血色,微曲的发披在肩上,稍稍有几缕垂下来,挡住了半边脸。
“辛夷,回家歇会吧,好好睡一觉。”
宋如昼抿唇,看着郑北放在桌上的钥匙,放下了杯子,拿着钥匙径直走了出去。
郑北叉着腰,她好像根本没看见他的样子,郑北叹了口气:“这家伙,一有事憋心里就不爱搭理人。”
雪后的哈岚很冷,冷风吹起路边堆积的雪,追着人的脚后跟跑,宋如昼把领子往上揪了揪,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冰毒的事,她没想到会蔓延到哈岚来。哈岚和花州,一个北边一个南边。
宋如昼头晕晕沉沉地,突兀地想起92年那阵,她在原本的大学里获得了花州医大的交流资格,一个人走在花州陌生的土地上,看到了被诱惑着买毒品的少女。
她很害怕,因为看到了灯头后面,藏在巷子里的许多人,像疯狂的豺狼。
女生被逼着吃下毒品,哭喊声和救命声折磨着宋如昼的神经,但是孤身一人的宋如昼逃走了。
殊不知这一天,如离弦之箭,在1993年让宋如昼追悔莫及。
宋如昼陷在回忆里,脚步却越来越沉,她又打了几个喷嚏,正巧看到路边有一家药店,于是走进去。
中年女子打扮地很干净很秀丽,看到宋如昼进来,从凳子上站起来,亲切地询问她。
“你好,需要什么药?”
姜小海正在药房后面烧水,刚把水壶坐在了小火炉上,就听到了前面的动静,姜迎紫昨天把脚崴了,敷了膏药,但是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他就过来帮忙了。
“姐,你坐着吧,我来。”姜小海扶着姜迎紫坐下,转头去招呼宋如昼,还没说话,眼前的人扑通一声就晕在了地上。
姜小海手忙脚乱地去扶宋如昼,姜迎紫也慌慌张张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摸摸她的手,又摸摸她的额头。
连姜小海这个不懂医术的人都知道宋如昼这是高烧,已经给人烧晕了。
“姐,送医院吗?”
姜迎紫看了一眼门外,积雪未化,连人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刚下完雪道不好走,没有车乐意去医院,先把她抬到后面床上去吧。”
“好。”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宋如昼并不是烧晕的,是通宵一宿累晕的,所以退烧很快。
姜小海把手背轻轻放在宋如昼额头上试温度,另一只手贴在自己的额头,温度差不多,他低头看去,宋如昼毫无防备地酣睡着。
此时的宋如昼很安静,也很美,五官长得标志,像报纸广告上的国民美女。
姜小海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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