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向里望去。
古色古香的暖床。床上酣睡着一个娇美可爱的玉人。
她紧紧的闭上双眸,那长长的睫毛向上卷卷的翘起,粉嫩的小嘴不点自红,更是多了几分小家碧玉的味道。
娇憨虽娇憨,只不过那苍白的脸色却透不出往日半分的红润,甚至可以说是血色全无,更是在那面颊之上烙印下几分疲倦的模样。
就在此时,那大门“吱呀”一声被人轻轻的推开。
一个身着淡粉色罗裙的女子,轻巧的穿过了那层屏障,走到了软塌的面前。
她站在那酣睡的女子眼前,抿了抿薄唇,那黝黑的双眸里竟多了一丝别样的复杂。
只见她极其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眉宇间满满的全是怜惜,眼眸里竟多了几分不同往日的愁绪。
她嗫嚅的动了动嘴,终究是把那埋藏在心底的话语倾泻而出:
半夏:“我知道你醒了,只不过是不愿意见我们罢了……”
眼看着那床榻上的女子没有丝毫的反应,甚至连眼皮也没抬开,
半夏只能无奈的再次叹了口气,眼神里更是多了几分难以觉察的心思,一字一顿的说道:
半夏:“我知道你想走……”
半夏:“但公子先前下过诏令……”
半夏:“除非他应允,否则我们无人能让你离开……”
半夏:“所以……对不起南烛,恕难从命。”
半夏的眼神里烙印出满满的复杂以及欲言又止,一向干脆果断的她竟从未像如此这般就连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看着床上那女子依旧毫无动容的表情,半夏这心里更是不是滋味儿。
无奈之下只得嘱托一句“好好休息”便退了身,蹑手蹑脚的将那扇大门复又合上。
我这才睁开了双眼,记忆却仍旧停留在那晕倒的时刻。
或许是经历过让我不堪回首的往事,此刻的我就连思绪都有些麻木不仁了起来。
我看向了那熟悉的吊饰,那精美的绸缎编织成了一个繁琐的花束,美得大气而又不失庄重,却也同时点亮了我眼里那颗沉寂已久的璀璨。
不知是谁为我愈合了这周身的伤,我只觉得自己此刻身上的伤痛竟褪了大半,就连身形也越发的活跃了起来。
我默默的抬起了手臂,那白嫩的肌肤之上恐怖的疤痕早已褪去,
那破烂不堪的衣衫早已被人换上了贴身的里衣,舒适而又自然。
我执拗的掀开被子,想要从那床上坐起,却因为用力过猛轻咳了出来……
当我手拿着绣帕捂住嘴唇咳嗽之时,却敏锐的捕捉到了唇腔里的那一抹血腥。
我心中暗叫不妙,将那方绣帕置于眼前,却在我的意料之内发现了血丝。
果不其然,这次被伤得太深,怕是连修复都成了一件难事。
心思回转,我甚至联想到了更为恐怖的后果,更是觉察到自己此番绝非偶然。
这灵髓被吸食是关乎于我们性命的大事。
我们南烛草虽然自诩为生命力顽强的“野草”,而我们却有一个难以切齿的“隐疾”,医人却不自愈……
当我们南烛一派受到伤害之时,最先采取的手段绝非是攻击,顶多就是防御。
一旦我们受到侵蚀,在那强大的敌人面前,那丝弱小的保护力根本就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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