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所以能够繁衍的如此之快,也不过是我们在遭遇叵测之后使用的一种极其愚笨的自保方式罢了……
哪怕还有一株南烛尚存,至少不至于被灭根。
如此我们在饱受波及之时,几乎所有伙伴全都不负众望,一并手拉着手,朝着阎王老爷子那里报道……
甚至一度我们的同胞,那繁琐的队伍都排到了人家的大殿之外。
那阎王老爷子更是看着我们直摇头,对我们甚至都不耐烦了起来。
我们“齐心协力”,更是把这轮回当成了家常便饭,争先恐后的到他那里再转世投胎,继续规划为这株野草,完成未完的宿命。
之所以造成如此模样还要归结于我们的生活环境。
冰寒雪山在外人看来绝非是那“宽容”的地理条件……
而我们除了能吸取那为数不多的日月之精华,剩下的便只有漫长的等待与被攻击。
等待便是等待一个可以转化为人的时机。
被攻击更是成为我们每日的必经之事……
倘若是被那采药人采到医馆,倒成为我们一个完美的归宿,最起码比那被啃食的体无完肤要好上太多。
而我们这群野草更是成为那群素食动物们的心头之爱。小到昆虫蚂蚁,大到天上的火烈鸟,我们皆都成为它们的盘中之食。
我虽然大体堪称无碍,可是灵髓早已被吸去甚多,并不是一时半刻灌注灵力便能治愈好的。
我虽不懂医理,没有人能比我更加了解南烛草的构造,更懂其内里的运行。
我探向了自己的手腕,悲切的发现,自己那虚浮的脉搏以及五脏六腑的隐隐作痛。
如此一番耗损怕是连那五脏都被迫移了位……
这种难以言喻的伤痛在筋骨却不在皮,外人越是看不出端倪,那筋骨便伤得越重。
直到我缓缓下榻,正欲穿上那双足靴,竟然惊愕的发现双足竟肿得不成模样。
那白嫩的玉足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清秀,反倒肿成了个猪蹄。
我只能忍耐疼痛,用力裹紧足部,这才勉强将双足放进长靴里。
身体上种种潜移默化早已让我看透无常。
无一不在告诫着我“大限将至”,再一次赴那冥界去见到久违的“阎王”……
我一脸悲哀的望着手心里的绣帕,那鲜艳的红色刺痛着我的双眼,更残忍的告诉了我这个事实。
想到这里,我只能惨淡一笑,却又忍不住在心里连声挖苦着自己:
南烛:多日未见……
南烛:看来那阎王“老爷子”想我也实在是想的厉害……
南烛:这不,
南烛:刚在这仙界呆了没些日子,
南烛:那“老爷子”便着急忙慌让我召回去……
南烛:怕是那“万年老肩”又酸疼上了!
南烛:指望着我这个跌打损伤的神草给他包治百病呢!
南烛: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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