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烛:“折损修为是小,清不清醒另说”……
这种可怕的后果简直是让我难以估量,更是在我的脑海里久久回荡……
在这一刻,我突然有些害怕了起来……
我害怕因为自己的过失,因为自己的防御伤害了沐璩那条无辜的性命,但我同时就变得异常矛盾了起来。
南烛:倘若我不能防御,那就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
南烛:我既不能让沐璩回了心智,也不能让那蟒王放下罪孽的欲望……
南烛:难道我只能闭上双眼就此认了命,忍气吞声任凭那蟒王的侵犯吗?
想到这里,我的视线重回地上的沐璩。
他依旧如方才的那样,在我眼里看来丝毫没有生息。
这一刻我真的有些后怕。
那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更是在我的脑海里滋生与蔓延,直到后来竟无限扩大,带给了我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与不寒而栗。
鸿鸾的那一巴掌算是彻底打醒了我,却也将我打入了那无尽的混沌之中无法自拔。
我更是被她那扇火辣的掌风深受刺激,狠狠的将那颓然的我再一次拍倒在那地面之上。
这一次我也终究是没有再一次起身的力气,整个人如同那散了架的木偶一般显得颓废而又无助。
我极其勉强的抬了抬眸,眼神里的复杂与关切更是难以停歇:
南烛:“那他怎样才能醒过来?如果可以……用我的……”
鸿鸾:“不必。”
鸿鸾:“与他相比,你的命并不值钱,也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鸿鸾:“我们有婚约在先,”
鸿鸾:“我即将与他‘共结连理’,这些更应该是我来操心的……”
鸿鸾:“而你根本就不配插手,更不配过问!”
鸿鸾:“不过,这不代表着你的罪行被饶恕!”
鸿鸾:“更别忘记……你就是个穷凶极恶的罪魁祸首!”
听到这里,我非但没有半分埋怨,那干裂的嘴唇反而露出凄惨的一笑。
我没有了那与她再去争执的力气,更顺从地让了步,甚至可以说是输得一败涂地。
就这样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一脸绝情的冷傲女子吃力的扶起地上的沐璩,将那沐璩的手臂搭在他的肩侧。
在默念心决之后,从我的眼前消失不见,剩下的只剩云烟。
而我也终究没了再去执着的力气,颓然的放下了脑袋,向后一仰,在那意识朦胧之间涣散了全部的精力……
古香古色的房间。
在那寝室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香薰,随着那炊烟袅袅,一股极淡的麝香从那香炉里飘散传来……
那侵入心脾的味道既不过分浓烈,也毫无半分叨扰,得体而又适宜,简直是让人挑不出半分毛病。
那屋内的最左边一角则错落有序的摆着几个古董瓷器。
那上好的玉瓷在荧光之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辉,低调而又不乏实力,让人打眼一看便知那玉质的上乘。
精美的书法摆在屋内最明显的一角。
那苍劲有力的笔法多了几分撰笔人的豪爽与大气,字形优美,线条流畅。
虽与那婉约回转大相径庭,却在那笔墨的撇捺之间多了几分巧夺天工的细腻,磅礴之中多了几分起伏,更是让人难以将视线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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