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说有屁放。”白玉堂忍无可忍发作出来。
苗上善道:“月季展新堂,何来风雨殇?椿萱焉并茂,兰桂可齐芳?”
白玉堂没好气地道:“她父母早不在人世,她的兄弟不就是丁氏双侠吗?瞧上她的那个达官贵人最近派人来抓她,未婚夫又躲着她,她如今处境险恶。”
苗上善蹙眉咀嚼着他的话,一时无语,白玉堂不耐烦道:“那女的怎么样,你快说。”
见苗上善气定神闲地举头望明月,像在酝酿诗意,白玉堂更为气结道:“别念诗了,满肚子草包还学人附庸俗雅。”
苗上善不服气道:“是你先作诗骂我的,我以为你听不懂人话,非得故弄玄虚。”
“快说快说快说......”白玉堂暴跳如雷,巴不得拿剑架在苗上善脖子上。
见他这副模样,苗上善甚感诧异道:“我要救的是个年轻女子,被雷门堡的人抓了,她是什么人我不清楚,但她的左肩上有一个兰花胎记。”
白玉堂一听,怒从心上起,抓起一把鹅卵石使尽十成功力朝苗上善掷去,两人距离不过一尺,苗上善在毫无防备之下,忽觉胸口一痛,气息不接,他连忙左手撑地抓起一把泥土向后一翻跟斗,向白玉堂上中下处撒出劲力十足的泥土,减缓了部分鹅卵石的飞势。白玉堂右手拔出画影剑,左手掷出鹅卵石,对苗上善连使狠招,苗上善失去先机,不明就里,却也不慌不忙,抽出长鞭,以慢打快,调整气息,鞭子绕着白玉堂的长剑,可长可短,伸缩自如,挥舞起来得心应手。
白玉堂想起凤儿角儿父母的“困郎索”,当日他与展昭被凤儿互缠着双手,两人开始尴尬别扭,动起武来时常彼此伤害,后经一番磨合,相互借力,取长补短,竟发挥了以二抵十的威力。
此人善鞭,又一再打听月华的父母,她父母不是早不在人世了?角儿凤儿与丁月华什么关系?角儿的模样与丁月华似乎有些相像......
边打边想,他似乎有了些头绪,又见苗上善迟迟未出背上的青铜宝剑,知道对方尚有后着,更使尽浑身解数,对他步步紧逼。
苗上善忍无可忍,铮地拔出了背后长剑,剑如长虹,疾绽无数剑花,剑术精妙绝伦,如烟花般璀璨夺目,却能叫人在一刹那惊叹陶醉中大意丧命。
“无心剑法?你是唐门的人?”白玉堂惊道,苗上善的剑法与唐公子的极为相似,却多了几分夺目和阴柔。
这时苗上善嗔道:“白玉堂,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无故偷袭我,卑鄙。”
“那女子是我的未婚妻,你竟敢轻薄她,还看到她肩上的兰花胎记,你该不该打?”白玉堂咬牙切齿道。
“谁说我看到了?我只是听说,你问都不问就偷袭暗算,我今天不给你个教训我不姓苗。”苗上善疾出数剑,左手的鞭子专攻白玉堂下盘,左右手配合起来天衣无缝,身姿更是优美动人。
白玉堂不敢怠慢,一跃而起,顿时剑光四射,鞭石相击,两人使劲平生绝学,打得天昏地暗,却也酣畅淋漓,十分惬意。
两人过了百余招,对彼此的武功十分佩服,苗上善看中了一个机会,左手反方向按动暗格,射出数枚梅花镖,又用剑背一挡一拨,梅花镖的尾部飞向白玉堂,击中他的胸膛,虽没伤及皮肉,却被劲力逼得后退数步,对方显然手下留情,武功之高更在自己之上,胸襟开阔更让他羞愧难当。
“白玉堂,你身上有伤,明早又要去断虎壁,我不和你斗,等你伤好了,你我再来个生死决战如何?”苗上善笑道。
“一言为定。”白玉堂向苗上善拱手作揖,两人又重新坐下。
“苗兄,你只是听说她被掳了?听谁说?她怎么样了?”白玉堂问道。
“那姑娘是你未婚妻?”苗上善问。
“对,她叫金亚兰,已失踪了整整两天两夜。”白玉堂十分焦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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