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儿,你是角儿?”苗上善似乎比白玉堂更惊喜,他上下打量着角儿,像是如获至宝,要上前抓住他,角儿侧身一闪,来到白玉堂身后。
“苗兄,你怎么回事?”白玉堂责备地瞪了瞪他,护在角儿身前。
“我对他没有恶意......”苗上善刚想解释,白玉堂抢先角儿道:“谁带你来的?”
“是太爷爷腾云驾雾带我来的,他要我转告你,千万别去断虎壁,不然有去无回......”角儿一字一句认真道。
“知道了。”白玉堂不以为然地挥挥手,端起了酒杯呷了一口。
“如果你真的要去,等我把猫哥哥猫姐姐找来给你帮忙你再去。”角儿道。
“不许惊动他们,否则我跟你绝交。”白玉堂怒道。
“绝交?”角儿挠挠头在想“绝交”是什么意思。
“你回去绝不能说你见过我,知道吗?你若答应我,我回头教你飞石子的本领。”
白玉堂笑着一扬眉,从石袋拿出一颗鹅卵石,在手上抛了抛,一手扬出,东边最远的一支蜡烛立刻灭掉,角儿看得拍手称快,点头答应。
这时苗上善着急地问:“你爹娘如今身在何处?”
角儿略为惊恐地看了看白玉堂,白玉堂向他使了个眼色,微微摇摇头,角儿立马领悟,他溜着漆黑的大眼打量着陌生的苗上善,又看看白玉堂,眨眨眼道:
“我不知道......”
苗上善想继续追问,突然酒坊外传来一阵沁人心扉的美妙箫声,这段悠扬婉转的旋律不知为何,听了让人气息澎湃,血脉翻腾,吹箫之人内功之深,当世无双,白玉堂和苗上善自觉一阵眩晕,随即以内功相抵,才不至于被扰乱心神。
“我要走了,白哥哥后会有期。”角儿像个大人般认真向白玉堂抱拳作揖。
白玉堂正想追问他口中的太爷爷是谁,角儿已转身离去,白玉堂执剑而出,与此同时,苗上善和他比肩跃出了酒坊。
只见坊外夜色沉沉,空无一人,那还有半点儿角儿的影子?
“白玉堂,你不厚道。”苗上善寒着脸盯着白玉堂冷道。
白玉堂气定神闲地转过身,得意地与之对视,明知故问道:“苗兄,此话怎讲?”
“你知道角儿的底细,当然也认识丁月华,我以为锦毛鼠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原来不过是个坑蒙拐骗的偷摸鼠辈。”苗上善怒不可竭。
“苗兄,你一口一个丁月华,她已是名花有主之人,你莫不是觊觎她的美貌?”白玉堂问。
“我自从她六岁后就没见过她,你表里不一,与我处处作对,难道.......”苗上善上下打量着白玉堂一番,依旧满面怒容道:你贼喊捉贼,是你想打丁姑娘的主意?”
“我?”白玉堂既惊又怒地瞪大了双眼,转念又得意道:“没错,你没机会了。”
“她与别人有婚约,你却要从中作梗,无耻之徒。”苗上善极为气结。
“众所周知,展昭早已变节,如今辅助奸王企图谋反,丁姑娘跟着这样的人,只会误终身。”白玉堂冷傲道。
苗上善蹙眉想了一下,还是摇头道:“丁姑娘一天没和展昭解除婚约,她仍是名花有主之人,我劝你还是死心罢了。”
白玉堂暗忖:这喵上山倒是个恪守礼节的正人君子,顿时对他生了些许敬佩之意。
这时,酒坊的掌柜子慌慌张张跑出来对二人鞠躬行礼道:“二位大爷,你们的饭钱还没给,我这是小本生意,如今世道艰难,请大爷们高抬贵手……”苗上善冷哼一声道:“不就是一顿饭钱,我还赖你不成?”说完,苗上善左手一抖,抽出一道银色长鞭掀起帘子,右手一送,飞出一物,那物不偏不倚落在二掌柜的柜台上。
话说酒坊的二掌柜负责收付银子,常年守在银柜前,这时正坐在柜台前打盹儿,突然咣当一声清响,一大锭白花花的银子落在柜台上,顺着台面不断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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