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煜不知她从何得出结论,只要王涼不是真的恼他,便是受着又如何。
王涼看着他呆愣的样子,两人相顾似有千言万语。
王涼想起此番疫病凶险,她自己也几近折在病中,每每想起都后怕。
王涼突然环住他的腰身,将脸埋进他胸口道:
“我知道你定是得了中云势重的消息才赴边的,只是此番确实凶险,我也以为往后你我相见只在梦中。”
刘煜很享受王涼难得的主动,伸手回抱住她,另一只手在她头上摩挲:
“我来中云一事为民,一事为情。中云势重,我怎么忍心将好不容易求来的人单独留在这儿。”
两次相拥隔得太久,所以即便再相逢抱得紧些、抱得久些也没有什么不妥。
“瘟疫一事太过劳心劳神,眨眼间便已过两月。”王涼心下有些抱怨,本以为能在边境待上一段时间,不想都成了泡影。
“左右我还要留在恒乐处理灾民安置事宜,便是再多待些日子也无妨。来前礼部事宜皆已处置妥当,只要我们回去,随时都可完婚。”
刘煜听着王涼抱怨,虽然她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他却仿佛看见了她娇俏的模样。心知王涼不舍中云,便出言安抚。
王涼听着他说话,心里一阵轻松平静。
送别刘溶后,刘煜便留在中云同李啸明一起安置灾民。白日王涼在外布施,傍晚又同刘煜到各个街巷视察,事情忙得差不多了,两人还会在城外跑跑马,难得过了一段恣意的日子。
这日王涼正在家中习武,王谌便将一只信鸽送至她面前。
“姑娘,京城来的信。”
王涼收势,王谌利索地将信件取下递给王涼。王涼接过扫了一眼,皱起眉头。王谌瞧着王涼颜色不对,开口问道:“可是侯爷出了什么事?”
王涼收起信条:“无事,问我何时回京。”
“左右这几日物资都发放得差不多了,你去州衙找找郡王,便说你今日要同我外出散心,问郡王时辰可方便。”
王谌不知她要做什么,也不多问,领了命就往州衙去了。
王涼转身回房换了件衣裳,又低头看着王弗㒄送来的纸条,只有一句话,不是催促她回京,而是叫她多提点刘煜安置难民一事。
莫非是要将安置难民的功劳归在刘煜身上,好弥补他执意来边所失的圣心?难道王弗㒄有意站队刘煜?王涼随即便将这个念头打消,王弗㒄若有这个心思,黄粱之事也不至于退让至如此地步。那便是还有其他考量,王涼也不深究,反正于王家和郡王府都没有坏处,便将信条烧毁出门同刘煜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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