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若不是你们随意挖掘,至于污染了整条溪流吗?你们是住在上游,喝的水干干净净的,考虑过我们这些住在山下的龙仔吗?”
温释倾拉着玉轻沅往一侧靠了靠,免得这些人打起来被误伤到。
“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那矿洞与我们温家有关?再胡闹,咱们就公堂上见!”
温释倾仔细端详了一下被赶出来的几个人,大都是山民的普通装扮,手里都握着常用的农具,或是镰刀或是锄头。他们理论半日,这些农具却只是装饰性地跟着晃动几下,并没有起到什么伤害他人的作用。应当只是用来壮胆的。
倒是对面把几个人赶出来的府卫,腰间挂着长刀,眸光中流露着不耐烦,右手始终在刀柄上紧握,蓄势待发的模样。
这事让他想起来,这一路上山路过那只村子,并没有见到常见的几户人家。
“矿洞?温兄,他们说的矿洞,可是我们上次炸的那个?”
玉轻沅想起了过年那几日两个人干的事,不确定地开口,心里却泛起了一层愧疚。若真是这样,他们可就是恶人了。
温释倾眨了眨眼,上次事情发生的突然他们也没有多想,便顺手把矿洞炸掉了。如今想来,还真是有可能。
“我去查探一下。”
“我也去。”
玉轻沅顺手把老道医绑在石像上,就跟着温释倾去了。
温释倾又觉得不放心,转身退了两步把老道医拉到了后山的竹屋里,把人绑起来塞进柜子里,又灌了一瓶子的迷药,这才锁了门与玉轻沅往后山去了。
山路倒是不长,只是上次炸山洞一事让这里的山石发生了塌方,原本的缓坡变成了陡坡,路就算不上好走了。
好在两个人的腿脚轻快,不多时就到了那处矿洞。
看着乱七八糟的碎石堆,两个人都有些无处下手。温释倾略一思索,决定从河流下手。
两个人循着潺潺的溪流找寻过去,并没有发现溪流与矿洞有什么直接关系。
“隔了这么远啊。”玉轻沅比划了一下,疑惑地望向温释倾,“温兄,真的是因为我们吗?”
“也不是没有可能。我还得去看看具体的病症才能下定论。”
两个人便顺着溪流往下走,寻了一户人家敲开了门。
见两个人都是生面孔,开门的汉子紧紧地扒着门,脸上露出了敌意。
温释倾意识到汉子误会了,忙上前解释,一番解释后,汉子才将信将疑地让两个人进了屋。
两个人弯腰进去,入目就是床褥上躺着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娃。此时的他眼窝深陷,两颊只剩下了颧骨支撑出框架,时不时地会传出两声咳嗽,每一声都透出沉闷的沙哑,让人听了都觉得难受。
温释倾将药箱放在一侧,伸手搭上了男娃的脉搏。
手底的脉象让他蹙起了眉头,这症状让他更迷茫了。
“这孩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种症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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