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提起这事,汉子支吾了两声,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我也不太确定,可能是上个月吧。我一直在码头帮工,也不怎么回家,都是我阿弟在家照顾。”
“也是上个月吧,我回家了一趟,这才发现我阿弟失踪了。孩子、孩子也病成了这样。我一看,这也没法,只能把码头的活辞了,在家照顾他。”
温释倾扫了一眼不停地咳嗽的孩子,没有再问别的,蹲下身翻出了两棵草药。
“你把这些三碗水煮成一碗给他服下吧。我身上的草药有限,明日我会再送些草药来。”
温释倾将草药包好放在一侧的小几上,看了看孩子便起身拉着玉轻沅往外去了。
“哎,兄台,这附近可还有其他的人家有此症状的?”
出了门,玉轻沅才高声喊了一嗓子。
汉子忙躬身从小门钻出来,向两个人道了谢指了指树林的方向。
“从这直着走,绕过前面那棵老树,还有两户人家,他们家里也有差不多大小的孩子,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多谢。”
两个人道了谢,又往树林深处去了。
“温兄,刚才那娃娃怎么样?”
“我看他的症状像是中毒,可又有些……还是先看过其他两个孩子再下定论吧。”温释倾欲言又止,眸子里的情绪有些复杂,他既担心是自己与玉轻沅闯下了大祸,又担心是另有隐情。
玉轻沅点点头,伸手拿过了温释倾的药箱,背着药箱走在了前面。温释倾瞧他那积极的样子大概猜到了他的想法,低声笑了笑快步跟了过去。
连着看过两个孩子,温释倾心里的担忧更重了。
“看样子,应该与矿洞没什么关系。但这些孩子,确实中毒了,而且是同一种毒。又不像是毒果子的毒。”
“中毒?难道有人在水里下毒了?”玉轻沅得知与自己此前的举动无关,也是松了口气。只是看着这些痛苦的孩子,心中又有另外一种叫做心疼的情绪替代了内疚的情绪。
“这些大人似乎并没有出现什么不适。”
温释倾沉吟片刻,想起方才曾经看过的场面,便觉得此事很大可能又与温家有关。
两个人去竹屋拖上半睡半醒的老道医,再一次到了温家。
见温释倾回来,几个小厮忙七手八脚地跑回去喊人,不多时,温府门前又一次聚集了十几号人。
“燮儿?我的燮儿你回来了!”
第一个冲过来的还是上一次的那个头戴金钗的妇人,依旧和之前一样的神情。只是这一次,温释倾一个侧身躲开了她的拥抱,在她惊讶的神情下,拉了一把一侧的老道医,将他推到了门前。
妇人见老道医披头散发的,身上还散发出一阵阵的恶臭,忙挥着手退进了人群中。
老道医刚解了迷药还有些迷糊,跌跌撞撞,踉跄了两下,还是摔在了台阶上。
看到熟悉的脸,有几个人面色倏然煞白,或是退了两步,或是握紧了拳头。
“这是怎么回事?”
温秉德惊讶地望着老道医,又觉得此事过于难以置信,上前了两步,扒拉了一下老道医的头发,确认了他的身份。
“是、是你?当年,就是你,毁了我的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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