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女有通敌叛国的嫌疑,理应立即处死!”
刘保值此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器小易盈,自从上次被方京墨戏耍便一直记恨着方京墨,连带着对陈十七也恨之入骨。
“刘公此言差矣。且不说通敌叛国没有实质证据。只一样,十七一名乃是先帝所赐,将她处死,你将先帝的脸面置于何地啊?刘公担任刑部尚书多年,想必不敬先帝是什么罪名,当是心中有数吧。”
也有许多不赞同的声音。
朝堂上没一会儿就热闹了起来。
三派林立,一部分主张处死,一部分主张查案,还有一部分静默林立。
小皇帝早已习惯了他们的吵闹,也不关心这些,只是盯着陈十七上下打量。
还是以前的模样,性子有些像陈太傅,似乎不太讨喜,也不会说些好听的话。大部分的五官也都随了陈太傅,可惜秦娘子的美貌了。
“不如先将陈可茗的名字剥去,再重新审如何?”
“可若是此女根本就无甚罪过,你这般做法岂不是叫人笑话?堂堂刑部尚书,拿人不靠证据全凭一张嘴。”
“不如先将陈可茗留在宫中,待诸位良臣贤公查明此案真相再做处置,如何?”
朝堂立时安静下来,小皇帝平时很少参与他们的案情讨论,就算是开口,也是一两句无关紧要的中立的话。就在众人都以为方才出现了幻觉时,烛相却开了口。
“此事,就依陛下高见吧。”
烛相点了头,朝堂便再没有了反对的声音。
几位新进官员高喊着相公英明,这事便了了。
官员们三三两两地散去,偌大的大殿剩下了陈十七、烛相以及龙椅上的小皇帝。烛相抬眸看了看小皇帝,又扫过身侧的陈十七,带着说不明的笑意离开了。
陈十七被顺理成章地留在了后宫。
不过,在选择住所的时候出了问题。
“太后娘娘,陈可茗站在立政殿前不肯移身。”
“罢了,另外收拾一处宫殿吧。”
太后也摸不透陈十七的想法,只能悄悄收拾了一番衣裳,打算天黑时再往陈十七的住处去探探口风。
陈十七直挺挺地在立政殿前站了半个时辰,双眸微垂,双臂隐在袖中。别的宫殿做什么用的她不清楚,但立政殿她多少还是听过的。
入住这里,是谁的意思呢?
陈十七只觉得有些头疼,万星落这张嘴真的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刚回京便遇到这种难题了。
不多时,一个年纪稍大些的侍女领着她进了另一间院子,才刚坐下,侍女就从外面进来。
“陈娘子,太后来了。”
门外的侍女也不知道是谁的人,领着她进了屋便守在外面,既不与她攀谈也不干涉她的活动。导致她来了好一会儿都搞不清楚状况。
“参见太后。”
与侍女一起迎出去,轻扫一眼款款走来的太后,陈十七垂下了眸子,恭敬地行了一礼。无论如今是谁把持朝政,面前这个人都是这个国家最高贵的女人。
“哀家记得你以前是常来内廷的,只是后来却不见你了。可是定了亲事?”
太后一脸慈祥地拉着陈十七进了屋子。身边的侍女便将守着陈十七的侍女带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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