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庭荷看到一只又一只的鸡排得整整齐齐的往那扇门走进去,每一只鸡都极为安静,到了门那边后,便稳稳地站在门后,等着后面的鸡一只又一只踏进去。
莫庭荷与屠沙净看着一只又一只鸡都走进门中,只剩下最后一只鸡站在屠沙净的脚边,一动不动。
“你站在这边干什么?”屠沙净怕得要死,伸脚将那只鸡踹翻在地。
那只鸡虽然被踹到在地上翻滚了好几个跟头,可它依然站在屠沙净脚边,一动不动。
屠沙净还要再踹,被莫庭荷阻拦,莫庭荷说:“等等,你看,鸡的脖子上挂着牌子。”
屠沙净跟着莫庭荷一起蹲下来,仔细看着那只鸡脖子上挂的牌子上面写的两个字——“屠令”。
屠沙净一时竟窒息起来,他怎么会想到,眼前这只被他踹过一脚还死活不肯走的鸡竟是他的爹,虽然屠沙净此刻心绪翻飞,可是那句“爹”实在叫不出口。
就在这时,那扇大门从虚幻之处移出两扇门扉,将大门牢牢关闭住,然后,那扇门就消失不见了。
这层幻境破开,莫庭荷与屠沙净发现他们依然站在木屋之中,不同的就是屠沙净的怀中正抱着一只鸡,而鸡脖子上的牌子已经不见了。
“这只鸡已经在地府之门外徘徊很久了,每次都不愿进去,没想到竟然是你爹。”那个苍凉的声音中竟带了些戏谑,“原来文判大人不姓莫,姓屠?熙城少城主屠沙净,久仰久仰。”
“关你什么事?”
“自然是不关我的事,不过你们熙城部众,各个英烈,让人佩服,特别是你爹,英勇非凡,这份坚持,也非常人所能比,既然大家如此有缘,不如屠少城主花五十两银子,把你爹买回去吧。”
屠沙净低头看看怀里的鸡,又抬头看看虚无缥缈的天花板:“你该不会也是这么做戏给寡妇看,骗她买你的鸡吧。”
虚空的声音嘎嘎笑了出来,在诡异中添加了一些些的滑稽:“屠少城主可以不信,将这只鸡留下吧。”
屠沙净虽然对整件事半信半疑,可此刻他又如何舍得放。
莫庭荷对屠沙净说:“屠公子,究竟这只鸡中有没有屠城主的魂魄,我们还要找到裴斐,一试便知。”
“裴斐?裴斐?”苍凉的声音思索一会儿道,“我想起来了,也是个幼齿小儿,如今倒好,也成了一镜之主了,不对,裴家修习的难道不是风镜吗?怎会火镜之术?”
“前辈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裴斐修习的的确是风镜,可你又说火镜之术是什么意思?”
“丫头,你该不会还不知火镜吧,火镜可起死回生,自古以来,但凡知道幻水镜的帝王,都是将招募火镜掌镜人为先,在那群怕死的凡人眼里,火镜可比你这水镜要好太多了。”
“那现在火镜的掌镜人是谁?”
“有意思,我怎么会知道,我在这临安府呆了那么些许年,反正没听说过有人修习火镜的。”
“为什么?”
“火镜修炼不难,但要大成,需要血,大量的血,只有足够的血,才能催动修炼大成,所以火镜之术,是重生之术,也是末世之术。”
“若是没有血呢?”
“修镜人自己的精血就是火镜的养分,就跟你水镜是一样的,只是水镜中,若没有消耗也没有虚亏,可是火镜不同,若是火镜休息人没有外来的精血补充,那火镜损耗的就是造镜人自己的精血,所以多少修习火镜的人,还没到大成之时,就已经亏空而死了。”
“你似乎知道很多,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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