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庭荷抽出长剑:“你若还是顾左右而言他,别怪我对你的这些下属不客气。”莫庭荷用剑指向了墙角那堆金液块。
金液块吓得软成了一滩水,再也硬不起来了。
莫庭荷单手成爪,将那些金液抽到半空,握在她的掌握之中:“若你不想你这些下属成我的部从的话,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那些金液在莫庭荷的掌握之中不停旋转,转得发出“吱吱”的怪叫声。
“好说,好说,夫人未免也太言重了。”那人说话的语气显然软了些。
“我问,你说,不要再说废话!”
“夫人,消消气,你问吧。”
“我问你,寡妇家的三只鸡是怎么回事?”
“这三只鸡是她从我这里买走的,用来安放他家人的魂魄。”
“什么意思?”
“我这边的鸡并不是普通的鸡,都是用来关押没来得及进地府的冤魂的。你可以当做是一种器皿。”
屠沙净的好奇远超过害怕:“器皿?拿鸡做器皿?”
“没错,她的家人都是枉死的,而她的公公则是被邪浊气害死的,因邪浊气而死的人不能下葬,不然邪浊气会传散开来,所以我找到寡妇,让她在我这里买下一只鸡,用来压住她公公的魂魄,也是为了封住魂魄中的邪浊气。但是那个寡妇心中惦记着家人,便让我去寻了他丈夫与婆婆的魂魄而来,这才愿意将她公公的遗体交给我处理。”
“所以她公公的遗体是你处理的?”
“我将遗体中的邪浊气集中在身首两端,并且分别封印,用金液块镇压,剩余的部分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抛洒了。”
“抛洒?你将遗孤随意丢弃在河边,这算什么居心?”
“这是你们凡人的看法,人死后,魂魄有所归处,其余都是身外之物,又有什么重要。文判大人,你这想法,还不如那寡妇一个妇人。”
“你的意思是,邻居的死也是因为邪浊气?”
“那群蠢人,竟然偷鸡吃,魂魄中的邪浊气跑走就算了,居然还挖出了封印的坛子,文判大人,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难辞其咎。”
“你不用说这些,现在如何处理?”
“我可处理不了,邪浊气已经扩散开来,亡羊补牢也晚了。”
“你的意思是,邪浊气会继续杀人吗?这股邪浊气是从哪里来的?”
“大多浊气可都是从土镜里跑出来的,土镜藏浊,所以,与我金镜无关。”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既然你当初可以帮寡妇处理邪浊气,如今你也一样有办法。”屠沙净连忙说道。
“你身边这位夫人使的可是水镜,论起玄力她是老大,你何必舍近求远,总来为难我这一个老人呢?”
“你这个金镜,究竟是做什么的?”莫庭荷若有所思地问,“还有,你养那么多鸡,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金镜修习自古都是一脉相传,凡人可以修习所有的幻水镜,唯独金镜,金镜的修习是永远的父传子,你可知道为什么?因为金镜与旁的水镜、木镜都是不同的,握着金镜的人也握着黄泉的钥匙。”
说话间,天地陡然变黑,屠沙净心底下沉,连忙拉住莫庭荷肩膀上的衣料。
等到天地再次变亮的时候,屠沙净就发现,并不是天地变亮,而是远处有一扇门在发出红绿交错的耀目光芒,那扇们巨大无比,上顶天下踩地,只有一个门框,没有实体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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