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沙净头疼地抓着头发:“这可怎么办,究竟是谁杀的人啊!”
“莫文判,刚才这个小姑娘不是说大腿骨和头骨都是最硬的,不好砸碎吗?不如我们找找头骨,说不定会有些线索。”
屠沙净点头,又吩咐刚才挖地的官差说:“你们先别急着填土,再继续往下翻,定要找到那个头骨!”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莫庭荷问保甲:“临安府可有人没了左腿?”
保甲愣了下,屠沙净也奇怪地问:“为什么这么问?难道这个腿骨还是从活人身上取下来的?”
“这根腿骨是右腿,如果真的很难砸开,左右腿都是一样的,那为什么不将两根腿骨放在一起呢?”
“如果要将腿骨放一起,那为何不将头颅放在一起呢?”屠沙净更是疑惑地问。
“凶手可能不敢将头骨与腿骨放在一块。”莫庭荷低头看那个坛子,“再说,这个坛子也放不下这么多骨头。”
“既然如此,凶手换个大一些的坛子就可以了。”
“对啊,文判大人,不如你想想,为什么凶手不换一个大一些的坛子,又为什么凶手不将坛子埋得更深些呢?”
“因为他,力气小?”屠沙净不确认地问。
莫庭荷点点头:“我甚至猜测,凶手是一个女人,而且她杀的定是认识的熟人,不然怎么会想到那么残酷的抛尸手法?”
“所以你怀疑被害的男人没有左腿,不然凶手定会将腿骨放在一起,她没有更多的精力去将两根腿骨分开埋起来。”
保甲听到这里,突然拍手说道:“若要说临安府没有左腿的人,不就是苦主的公公吗?”
原本站在一旁,一声不吭的寡妇见所有人将目光射向她,赶忙跪了下来:“大人们饶命,这件事真的与我无关,两年前,我公公带着我丈夫与婆婆去平安府亲戚家探亲,一直没回来,后来平安府府衙那边传信到临安府府衙,说是我公婆和丈夫在平安府遭遇横祸,已经死了,我哭着要去收尸,可保甲劝我说,平安府起了瘟疫,我的丈夫和公婆就是死在瘟疫中,他们的尸体都被裹上石灰烧毁,根本不允许外人去看。”
保甲点头说:“我们的确收到平安府来的官文,当时这个妇人好一番哭泣,我们都颇为动容。”
莫庭荷与屠沙净相视一看,屠沙净问保甲说:“当时平安府送来的讣告在哪里?”
寡妇抹着眼泪说:“在我这里,不过前段时间不知发生了什么,我怎么都找不到那个东西了。”
“找不到了?”
“对,找不到了,不过保甲知道事情前因后果,想来也可以为我作证。”
保甲点头:“没错,我能作证,这件事也不能将人冤枉去了。”
莫庭荷对这件事起了兴趣,又继续追问说:“你说你收到平安府的讣告,那么是平安府的哪一处地方给你送的讣告?”
寡妇眼珠左右摇晃着说:“我不记得了,不过依稀记得上面还有平安府药局的大印。”
“这就没关系了,文判大人去平安府查下药局的大印便可
寡妇见莫庭荷已经将事情安排下去,又知道文判要去平安府查案,脸色瞬间煞白,可又不好多说什么。
就在这时,官差过来向屠沙净报告,两边的院落都翻开了,可是里面什么都没有。
莫庭荷跨过栅栏又回到寡妇的院子里,看到寡妇家另一边的院子里杂草丛生,与寡妇家的间隔也是一排低矮的篱笆。
莫庭荷问保甲:“那边是谁在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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