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娘再回去的时候,就看见莫庭荷拿着白布为石胎擦血,于是莫大娘打了盆水来,也没多说什么,就带着莫伯舒去厨房做饭了。
莫知故见莫大娘离开,又继续问莫庭荷:“接下来你想怎么样?”
“我想过了,我要将修士的幻水镜承过来,解了他的石胎,这样修士的伤才能治好。”莫庭荷看着不停从伤口中流出来的鲜血,不管怎么擦都没有停止的迹象,所有的止血药粉对石胎起不了任何作用。
或许临逸修士自己都没想到,他居然还有此一劫。
“幻水镜移你身上,可有什么不好?”莫知故见莫庭荷欲言又止的模样,猜出会有问题。
“没什么不好,这幻水镜是鼎公所创,一代传一代,到了临逸修士这边也没出过什么问题,临逸修士自收我为徒后,便说这幻水镜会传给我,只是时间早晚的区别,又能有什么问题。”
莫知故听到这里,也没觉得有不对,又询了些转移的细节,莫庭荷这才发现莫知故对幻水镜的了解远比自己以为的更多。
末了,莫知故让莫伯舒买了符纸朱砂之类,放在房里后便掩门出去。还与莫庭荷说道:“虽说临逸修士此刻是个石头,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门不能关锁,我与你娘就在外面坐着,有任何事情,务必要来叫我们。”
莫庭荷点点头,一路送着莫知故出了门,莫知故在门口时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莫庭荷,问她:“庭荷,你该不会是有什么瞒了我与你娘吧。”
莫庭荷摇摇头,对站在莫知故身后,也是一脸不放心的莫伯舒道:“你赶紧去叫个郎中等着,最多一时半刻,临逸修士就要用。”
莫伯舒点点头就往外跑。
莫伯舒刚跨出街巷,就被一个衙役堵住了,衙役说道:“柳知府说了,城西蹊跷,都不准随意走动。”
莫伯舒还想说话,站他前面的一个男子已经开口哀求:“我家小儿急病,我急着给他找大夫。”
没想到那衙役极不通情理,大喝道:“好好的,为什么要郎中去你家?我看就是藏了身噩梦见不得人的东西,抓起来!”
莫伯舒大吃一惊,赶紧扭头就走,那衙役觉察不对,过来拦他:“好端端的,你跑什么?”
“我本是去上课的,既然不让走,那便不去了。”
“有意思,平安府里现在还有教书的?两年前的事还不怕吗?”
“是我父亲的朋友,我自小体弱,父亲盼我能出人头地,运和绸缎铺的刘公子不也考上了么?”
“你一个穷酸腐儒心气还挺高,滚吧,别找我揍你。”衙役对着莫伯舒瞪了一眼。
莫伯舒赶紧往家跑去,他后来又去别的路口转了转,每个路口都被衙役卡住,别说他出不去,就是想进来也没那么容易。
莫伯舒无法,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去,一路上听邻居聊天,都说是在找一只大鸟的踪迹,邻居悄悄说道:“都说是大鸟,一打眼不就看到了嘛,偏偏还来欺负我们小老百姓,哎,对了,你看到没有?什么样的大鸟啊?”
“我要是见到就好了,不过说起来也挺奇怪,我记得我正在厨房做饭,等回过神的时候,就在茅房里蹲着,饭已经在锅里热着了。”
“哎,是奇怪,我也记得前一刻孩子正在哭闹,后一刻已经躺着睡着了,至于我是怎么哄的,我已经不记得了。”
两人越嚼舌根越可怕,说道最后,都不寒而栗地抖了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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