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莫庭荷已经站起来,往茅屋后面跑。
苏耀钰放下苏夫人又跟着莫庭荷去了临逸修士所处,只看到临逸修士依然坐在那边,全身石化,与平常并无异常。
莫庭荷总觉得不对劲,围着临逸修士转了一圈,陡然发现临逸修士的胸口有一处黑色的孔洞。
莫庭荷惊慌失措地伸手摸在那个黑洞上,竟然摸出了血迹。
“修士受伤了吗?”苏耀钰也看到莫庭荷手指上的鲜血,“他不是石化了吗?就是一块石头,也会受伤?”
“普通兵器伤不了修士,可那人的兵器可以破了幻水镜,不知道是不是。”莫庭荷从怀中拿出一个香囊,抓出一把药粉便覆在临逸修士的胸口,可石头根本无法吸收这些粉末。
莫庭荷一下子哭了出来:“为什么会这样?修士现在是石胎,受了伤也没法治,这可怎么办……”
“你能不能先解了修士的石化?”
“我,我能解,可我不敢解。”莫庭荷双唇颤抖,“修士的身体连着这片幻水镜,若是强行将他从石胎恢复,怕是幻水镜立刻会崩溃,而一旦幻水镜崩溃,修士的命也保不住了。”
“那总不能让他这样一直流血吧,难道血流干了,修士就不死了吗?或者,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莫庭荷眨眨眼睛说道:“其实也是有别的办法的,那就是将这片幻水镜移到我的身上,然后解了修士的石胎,慢慢医治。”
“你不是说幻水镜已到大限吗?如果幻水镜移到你身上,又恰逢大限,那你会怎么办?”
“我会死。”
“那我不允许。”苏耀钰想都没想就一口拒绝,“我不可能同意你这么做的,用你的命换临逸修士的命,不可能。”苏耀钰看到莫庭荷脸上的表情,又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道:“你看这样可以不可以,我给你找个死囚,然后我们将幻水镜移在死囚身上。”
“不行,幻水镜依托宿主的精血而生,如果死囚握着幻水镜,可能会在幻水镜崩溃前用幻水镜行不义事。”莫庭荷不同意,“而且,即便是死囚,他也有他的因果,我们不能让他代替另一个人而死。”
“所以你就可以代替吗?”
“苏少爷,你要相信我,我能控制好幻水镜,我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让幻水镜崩溃,”
“这不是你能控制的事情,无论如何,我不允许你这么做,如果你执意这样,那我们现在就走。”苏耀钰说着就拉住莫庭荷的手腕,拽着她就要离开。
“苏少爷,我求求你,临逸修士是我师父,待我有恩,待我全家有恩,我不可能把他放在这里,任由他血流而尽而死。”莫庭荷用力掰开苏耀钰的手指,“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救他。”
苏耀钰无力地看着眼前的境况,他知道莫庭荷有多倔,莫庭荷如果不想动,那无论是谁都没法说服她离开,而这幻水镜里,已全是危险,于是苏耀钰咬牙说道:“我们带临逸修士的石胎回平安府,我去找郎中,我去找上好的金创药,至少先帮他止血。”
莫庭荷觉得这也是现在不是办法的办法了,于是便让苏耀钰背着临逸修士的石胎放在小神鸟身上,两人又把苏夫人一并救了,一起回到平安府。
由于之前看到那只遮天蔽日的小神鸟,不少平安府百姓都被吓得半死,甚至都不敢出来,好不容易那巨鸟飞走,眼看着就又回来了,老百姓们如何不慌,纷纷躲在家中,而衙役则是在敲锣警示,想要把小神鸟继续驱赶走。
柳知府让弓箭手在城楼上准备,言明若是小神鸟下落,立即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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