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难道不是百姓吗?他们难道就该死吗?”屠沙净不甘心地吼道。
“屠兄弟,稍安勿躁,现在的确不是报仇最好的时候。”苏耀钰扶住屠沙净的肩膀。
“你们总那么说,反正死的不是你们的父母兄弟,你们心里也不会在乎,你们不是我,你们也体会不到我每个夜晚都睡不着的痛苦。”屠沙净抓住头顶的发,痛苦地夹紧头,“我不能闭眼,我一闭眼就看到父母死不瞑目的模样。”
“既然你想的是报仇,为何不能好好谋划呢?偏要去送死吗?你去送死,你父母便能瞑目了?”莫庭荷脆生生的声音流淌在几人的耳边,屠沙净侧目看向莫庭荷的方向,一个不及他胸口的小姑娘,乌发浓密,披散在肩膀上,用粗荆简单盘个一条辫子,眼若流星,持着一本书,颇有少年老成的模样。
“自古成大事者,有几个是莽撞行事的?既然你有机会入宫,自然是要探查清楚宫里情况,如能结交权贵,助你高升,也是极好的。”
“哼,我当是什么好主意,阿谀奉承我的杀父仇人,我可做不到。”
“满朝文武,总有忠良之士,如今我们对朝堂上的事均是一知半解,甚至连圣上与静王的模样都没见过,屠沙净,你又有什么自信可以一招制敌,同时杀了静王与圣上呢?”
“世间武功,唯快不破,之前我也是转瞬间连杀数人。”
“屠兄,你也太过看重自己了,贺六与他那几个手下如何与宫中的禁卫军相比。”苏耀钰摇摇头,并不认同屠沙净的话。
“嗯,我看书上说,端朝开国皇帝便遭遇过宛朝的复辟之争,当时敌军都杀到城楼下面,那次事情后,宫城内所有的禁军重新选拔,都是从各处最精锐的部队里调取最精锐的人员组成,他们只听命于皇令,除了圣上,无人能指挥他们。”莫庭荷在一旁解释道,“而且这些皇城禁军,各个以一当百,屠沙净,你的功夫自然也是好的,可又怎么比得过那些以一当百的死士?”
“你的书里,倒是什么都写。”周子昂的重点又发生偏移,“有无野史可做谈资?”
“无凭据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信。”莫庭荷眨眨眼睛,拿起手上的书看,过了一会儿,觉得单看一本书有些慢,就又拿过一本书,每只手都抓着一本书,一同看了下去。
周子昂不敢再说话了,只对莫庭荷如今能同时阅览两本书的本事由衷地感叹。
苏耀钰坐在莫庭荷对面,问道:“庭荷,你觉得此事该怎么办?”
“最好能在宫里造一个幻水镜的通路,这样我们也能与屠沙净一同调查真相。”莫庭荷托腮道。
“我问过江副院长,他不愿意带苏兄和周兄过去。”屠沙净撇嘴道,“江副院长很是固执,他说不愿意做的事,谁都说不通他。”
“我知道你们那位江副院长是个武痴。”莫庭荷进到书库中,隔了一会儿又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本武学典籍:“他可能会想要这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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