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心死之人,有口饭吃便好。”石草草刚经历大悲痛,有仇不能报,辗转反侧,晚上连觉都睡不好。
“哎呀,你万不可因世界恶待你而恶待世界。”江副院长很不会说大道理,这个道理也是他自一个朋友那边听来的。
“江副院长,我不是圣人。”
“哎,你还是太年轻,再说我嘴笨,说不出太多道理,这样吧,下月初五,你同我一同进宫,我先带你看看人世间盛极的喜乐。”
“那是什么?”
“自然是小皇子的周岁宴啊。”江副院长半眯眼睛,“当今圣上龙精虎猛,登基第二年便与皇后诞下太子,如今这位小皇子是皇后的第三个儿子,圣上自然是喜欢得跟什么一样,这周岁宴早半年前便准备下了,我带你去看看,待你见识到人间极乐后,或许就能明白你现在心里想的,是顶没意思的东西。”
“你为什么要带我去?”石草草年轻,藏不住语调里的吃惊。
“为什么要带你去?你这个问题问得真是好笑,如果你不想去,可以不去。”江副院长觉得好心当作驴肝肺,很是不高兴。
“不,我去……”石草草赶紧改了口风,又道:“只是我希望院长可以带着苏耀钰与周子昂同去。”
“他们两个?”江副院长蹙眉,“带他们两个作甚?宫里又不是谁都能去得的。”
石草草站起身,躬身行了个礼后,转身就走,留下江副院长一脸莫名其妙:“你这就走了?那你到底去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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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屠沙净和苏耀钰一行人在幻水镜商议,苏耀钰道:“看来所谓的盛事便是下月初五小皇子的周岁宴。”
“那这就有些奇怪了。”莫庭荷一边一目十行地看书,一边言语清晰地说道,“如果真是那个人设计让屠沙净杀静王,为什么要选择在自己儿子的周岁宴上呢?小皇子周岁宴上闹出血光之灾,是大大的不吉利吧。”
“世人都会与你一样的想法,那位的嫌疑也自然可以洗脱了。”如是十六岁的苏耀钰也定不会相信人心如此丑恶,可他并不是十六岁的苏耀钰,是二十二岁的苏耀钰,真正经历过被父母当做棋子一般玩弄的苏耀钰。
“说这么些又有什么用啊……”周子昂叹言,“不知道江副院长是否也是计划中的一环,也不知他的此次邀约是否是别有用心。”
“也不至于如此惊弓之鸟,石草草的身份材料都是你做的,子昂不用如此不自信。”
“我就是害怕啊,万一我们做的这些被查出来是假的,那这次石草草去宫里赴宴便是个局,他若是杀了静王,会死,不杀静王,一样会死。”
“死就死,那我不如手刃仇人,杀了那对兄弟得了,横竖是他们两个,不会杀错。”屠沙净一口闷气咽不下,非要吐露出来才开心。
“屠兄,且不说你要杀了那两人难如上青天,便是让你侥幸杀死,你可想过,太子才八岁,外戚干政,苦的是百姓。”周子昂天生悲天悯人,脑子里想的都是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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