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逸修士又从袖袍里取出一枚玉佩:“这枚玉佩约莫是周公子的,所以之前你与周公子都能进到幻水镜中。”见苏耀钰不解,又解释道:“幻水镜与外界从不相通,只有造境之人之人开放出入口方能进出,但有例外,便是镜内之人或物与外界有极强的牵绊,除了第一次周刘二人借外人之力强开我幻境大门外,第二次再来,怕就是这个东西。”
“生人入境,修士马上就能知晓?”
“这是自然,幻水镜与我鼻息相连,贸然有生人闯入,我怎会不知,只是你魂穿我幻水镜的缘由,我至今想不通,奇就奇在,你在我幻境中,我偏偏一丝异样都觉察不到。”临逸修士再次把手放入苏耀钰的虚影之中,“苏公子,如此魂体脱离,你没觉出有何不适吗?”
“没有感觉。”苏耀钰扭头看看昏睡着的莫庭荷,再次问道,“修士,我还有一事不明,庭荷拒食幻水镜中之物尚可用常理解释,只是她为何还要泡在冰水中?”
“我也想问她。”临逸修士从鼻腔中哼出一声,“毛丫头,心思怕是有一百零八窍。”
小二推门进屋送药,苏耀钰怕吓到小二,躲进床角。
隔了一会儿,小二退下,临逸修士来叫苏耀钰:“苏公子,我们回去吧。”
话音未落,苏耀钰只觉得狂风再起,头晕难耐,等稍稍缓解的时候,已经回到苏府。
苏耀钰见自己十五岁的躯壳正晕在地上,正想走近看看,没想到还没走两步,便被吸入躯壳内,再睁眼的时候,他与莫庭荷并排睡在床上,桌上放着药包,临逸修士已经离开了。
隔日,苏耀钰在屋里照顾莫庭荷,苏母敲门进来,面色不悦,道:“我听说你从麓山上带了个小厮回家,你真是任性,什么不清不白的人都往家带?”
“莫庭是我知音,家中遭了难,病得深沉,我自然是要救的。”苏耀钰坐在床沿,以身躯挡住莫庭荷,不让母亲看。
苏母咳嗽一声,以帕子捂住嘴道:“你收个小厮并不是大事,知音不知音的我也是不懂的,只是你与一男人同吃同睡,还事无巨细地照顾,我听小翠说,你还亲自给他洗澡,你是苏家少爷,怎能做这种事……”
“母亲,未曾!”苏耀钰几乎是高声叫出来的,他面皮涨得通红,“君子端方雅涵,我怎会做如此龌龊之事。”
“我这不随口一说吗?你那么激动作甚?”苏母反而吓了一跳,“没有就没有,本来也就是,便是真要做这种事,也是赖茗儿来做的,哪能让你动手。”
“赖茗儿更是不行!”苏耀钰又叫。
“你大呼小叫干什么!”苏母站了起来,“算了,算了,我想起还有旁的事,回头你这边忙完再来跟我说吧。”
苏耀钰起身行礼送苏母离开,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再慌忙转身,就看见莫庭荷眼眸已经睁开,春水弱弱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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